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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行至深處》
【開場動畫「一幕短劇」】
空間站內的眾人:「啊!」
空間站內的眾人:「那是什麼!」
紅色頭髮的站長:「引導疏散,動作要快!」
白色頭髮的少年:「走!」
糾纏之緣的轉世:「小心!」
卡芙卡:「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呢。」
???:「不,我想你來得正是時候。」
???:「系統時間23時47分15秒,你很準時,卡芙卡。」
卡芙卡:「艾利歐看見的未來是不會出錯的。剛剛的爆炸是怎麼回事,這也在他的「劇本」裡嗎?」
???:「在,「系統時間23時44分59秒,爆炸產生的脈衝造成了主控系統的大面積癱瘓。」」
卡芙卡:「是你做的?」
???:「「反物質軍團」乾的,它們在兩個系統時前全面入侵了空間站。」
卡芙卡:「我們需要和軍團交手麼?」
???:「不知道,艾利歐沒有說,那這件事就不重要。」
卡芙卡:「明白了~那麼從現在開始,行動由我接手。」
???:「收到。這次能讓我玩得開心點嗎?之前的幾次行動都很無聊呢。」
卡芙卡:「抱歉,今天的任務非常枯燥:僅僅是把目標「放進去」而已。」
卡芙卡:「——但想要找什麼樂子,我都不會攔著你。畢竟……」
【過場動畫】
卡芙卡:「——畢竟」
卡芙卡:「艾利歐沒寫在劇本里的」
卡芙卡:「都無關緊要」
卡芙卡 加入隊伍
與反物質軍團戰鬥
在入侵現場優雅踱步的女人如同一道謎題,她嘲弄著受害者的同時又殘酷地將加害者消滅殆盡。通訊裡神秘的協助者透露出兩人似乎懷抱著某種目的。她們的入局是混亂升級的預兆抑或是一段故事的開始?
空間站「黑塔」-基座艙段
這是太空電梯,你乘坐它來到空間站。至於你如何用言靈術控制電梯保安的故事,這裡不再贅述。
再次調查
太空電梯,它對你已經沒用了。
桌子上散落著寫滿算式的紙,它的主人離開得很匆忙。
空間站的終端,你用不著它。
卡芙卡:「這是誰?黑塔?」
???:「嗯。」
卡芙卡:「這麼年輕嗎?我記得上一個琥珀紀她就很有名了,至少一百多歲吧?」
???:「她可是「天才俱樂部」的人。「智識」博識尊的令使。長生不老返老還童都不在話下吧。」
卡芙卡:「呵,我記得俱樂部歷史上八十多號人,大約一半都是壽終正寢的啊。不是還有個只活了十幾天的…叫什麼來著?」
???:「這沒什麼奇怪的吧,遊戲裡那些長生不死的老怪,不總是等著主角來消滅他們嗎?長生也不是什麼好事。」
卡芙卡:「哈,聯盟笑話。」
卡芙卡:「反物質軍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
???:「我能誘來的兵力就這麼多了,你也不想這裡被軍團的主力盯上吧?」
卡芙卡:「只有這種貨色,拖不住星穹列車那夥人啊。」
???:「放心,一隻末日獸也來了。」
卡芙卡:「這是贊達爾。贊達爾•壹•桑原,歷史上第一位天才。」
???:「那個傳說中製造了博識尊的人?」
卡芙卡:「是他…如果傳說屬實,那麼他就是創造了星神的男人。」
???:「最好傳說不實,我可不想當贊達爾獵手。」
卡芙卡:「…我知道這個人,她是「寂靜領主」,波爾卡•卡卡目。你看,她的面部是空的,這人曾經在全宇宙範圍內銷燬了自己的畫像和雕塑……」
???:「我沒興趣啦,快去辦正事。」
卡芙卡:「這是誰?」
???:「不認識。」
卡芙卡:「這白鬍子老頭兒是誰?」
???:「不認識,俱樂部的人?」
卡芙卡:「嘿!銀狼,看,是螺絲咕姆!你的老對手!」
???:「哈…我說過了,那時我不知道是他……」
卡芙卡:「就是那一戰讓艾利歐看上了你:宇宙里居然有人能破解螺絲咕姆的程序!…先是螺絲咕姆,再是黑塔,宇宙中怕是沒有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連續招惹兩個天才了,命運使然呢。」
???:「唉…看來我才是「命運的奴隸」。」
【過場動畫】
???:「替人擦屁股可不是我的工作。」
???:「你說對不對,卡芙卡?」
卡芙卡:「好啦好啦,你把它丟哪去了,銀狼?」
銀狼:「隨手打的座標,沒什麼講究。你很關心那隻虛卒的去向嗎?」
卡芙卡:「不關心啊~只是不管看幾次我都會想,你的手段還真是不可思議~」
銀狼:「修改現實數據而已,不值一提的小把戲。」
卡芙卡:「你剛剛看什麼東西那麼津津有味?也給我瞧瞧?」
銀狼:「黑塔的玩具,空間站收藏的「奇物」目錄。裡邊有很多有趣的東西。」
卡芙卡:「比如?」
銀狼:「有一把槍,能給它準星裡出現的生物打分,從0到100不等。」
卡芙卡:「…這哪裡有趣了。」
銀狼:「你不好奇自己會得多少分嗎?…我還挺想知道的。」
卡芙卡:「好啊,要是順路的話就去玩一下吧~目標地點在哪兒?」
銀狼:「沿著左邊門後的迴廊繼續深入,有個放置了某種「奇物」的房間。」
卡芙卡:「「星核」就在那裡?」
銀狼:「它能告訴我們「星核」在哪裡。」
銀狼 加入隊伍
女人的協助者從暗處走到了臺前,這個外貌年幼的少女似乎已經從空間站的數據庫裡抓住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目標是迴廊深處的房間。
「星核就在裡面?」「它能告訴我們星核在哪裡。」
空間站「黑塔」-基座艙段
終端上顯示「緊急避難」,負責接待的前臺服從了指示。
光柵攔住了你的去路。
再次調查你不能通過!
卡芙卡:「這提示一點用處也沒有呀。」
銀狼:「誰知道追隨「智識」的這幫人腦子裡在想什麼。」
卡芙卡:「黑塔…你見過她嗎?我很好奇拿自己的名字命名太空站的人品味如何,是高是低。」
銀狼:「沒見過真人,畫像倒是見了不少次。」
卡芙卡:「可惜。」
銀狼:「前面是空間站的核心區域,反物質軍團的虛卒會很多喔。」
卡芙卡:「好啊。」
卡芙卡:「停。」
卡芙卡:「有什麼東西在前面。」
一群虛卒出現在你們面前…
銀狼:「看來被埋伏的是我們。」
卡芙卡:「可惜被包圍的是它們。」
擊敗攔路的敵人後…
卡芙卡:「一個人都沒有,疏散做得相當徹底呢。是黑塔親自下的指示麼?」
銀狼:「看訪問記錄,那女人都大半年沒登錄過這裡了,避難工作是由代理站長——一個叫艾絲妲的人指揮的。」
卡芙卡:「沒聽過的名字…啊,艾利歐好像說過我們不會碰上黑塔,看來她是真的不在。」
卡芙卡:「「星核」在哪裡?」
銀狼:「艾利歐的劇本沒有提到「星核」的具體位置,也就是說在他看到的未來裡……」
卡芙卡:「——我們並不是通過物理移動手段找到「星核」的。」
銀狼:「這空間站裡匪夷所思的東西那麼多,有這樣的「奇物」也不出奇。」
卡芙卡:「用「奇物」隱藏「奇物」,的確是那女人會幹的事情…你翻了那麼久目錄,想必有頭緒了吧?」
銀狼:「必要的線索都有了,接下來只需要一點小小的技巧。」
銀狼:「幫我調查下房間裡的終端設備,「奇物」或許就在裡邊。」
卡芙卡:「好,看你表演啦~」
抵達監控室的二人面對的卻是不在此處的空間站主人隨手留下的迷陣。「用奇物來隱藏奇物,的確是那女人會幹的事情。」但很多時候即便猜到了手法,你也猜不到故事的結局。
空間站「黑塔」-基座艙段
銀狼:「幫我調查下房間裡的終端設備,「奇物」或許就在裡邊。」
調查監控畫面…
卡芙卡:「整個空間站都在監控畫面裡了…但我沒看見「星核」。」
銀狼:「就算有也是陷阱,黑塔的收藏不可能對外展示。」
調查存儲設備…
卡芙卡:「咦,這個終端的存儲設備不見了……」
銀狼:「這是監控室,刪庫跑路一條龍,業內傳統了。」
沒有調查到有用的東西…
銀狼:「你還是過來吧,這樣調查一點也不效率。」
卡芙卡:「所以,你有什麼妙計?我洗耳恭聽。」
銀狼:「直接把監控系統黑掉了事。」
卡芙卡:「啊,原來如此。黑塔的收藏一定獨立於系統之外,所以不受影響的就是目標。」
銀狼佇立在原地便黑入了所有監控系統,找到了唯一一臺沒有受影響的終端…
銀狼:「簡單粗暴但行之有效。你看,找著了。」
卡芙卡:「這是什麼?」
銀狼:「奇物編號211「視野盲區」:一個簡單的偏折光場,讓區域裡的事物不容易引起注意,但只要別的東西不再顯眼,它就露餡了。」
卡芙卡:「黑塔用這麼簡單的小玩意藏她的寶貝?」
銀狼:「越簡單的手法越不容易識破,這不是我們的座右銘嗎?」
卡芙卡操作終端後一道光幕出現,對面似乎還有另外的空間…
卡芙卡:「又多了個怪東西。」
銀狼:「數據上看只是普通的全息影像,但它加了層殼……」
卡芙卡:「穿過去看看唄。不要緊,咱倆不會折在這兒的。」
卡芙卡:「這點子有意思,不愧是天才俱樂部的人啊。」
銀狼:「「星核」就在眼前,抓緊時間。」
任務的最後,女人向「星核」緩緩伸出了手。她很清楚這個故事的主角並不是自己。那麼,準備已經就緒。是時候醒過來了,即將踏上旅途的你。
空間站「黑塔」-基座艙段
這就是「星核」——你們星核獵手在宇宙中四處獵捕的東西。不過,它只是個幌子。艾利歐知道,刃知道,你也知道。星核獵手還有更重要的目標。
為此,這顆被黑塔捕獲並封印的星核,將別有它用。當銀狼解開封印時,你就要拿走它,把它放進早已為此刻準備多時的「容器」裡……
再次調查
這就是「星核」——某位星神把它散播到銀河各處,製造混亂和災禍。
操作控制裝置
銀狼:「有套獨立的防護系統…看來對黑塔而言,「星核」不是尋常的藏品呢。」
卡芙卡:「取得出來麼?」
銀狼:「當然,在駭客領域,就算天才黑塔也不是我的對手。」
卡芙卡:「好啊,那載體的準備也拜託你了~」
【過場動畫】
銀狼:「載體準備好了」
銀狼:「你來決定吧。」
卡芙卡:「艾利歐說過,這個選擇會改變很多東西……」
銀狼:「艾利歐也說過,做出這個選擇的人必須是你。」
銀狼:「愣著幹嘛,捨不得?」
卡芙卡:「是啊。一直都是我們從別人那搶星核,送出去還是頭一回呢。」
銀狼:「要考慮這麼久?」
銀狼:「出門前沒想清楚?」
卡芙卡:「別催我呀,銀狼。」
卡芙卡:「這可是個非常重大的決定。」
銀狼:「好啦,我替你選。」
銀狼:「就那個,對,那個。」
卡芙卡:「銀狼,你忘了嗎,做出這個選擇的人,必須是我。」
銀狼:「要給他/她一個新的名字麼?」
卡芙卡:「唔……」
卡芙卡:「就這樣吧。」
卡芙卡:「他/她還記得多少?」
銀狼:「至少會記得你。」
卡芙卡:「該起床了。」
你睜開雙眼…
卡芙卡:「……」
開拓者:「這…是…哪裡?」
卡芙卡:「這兒?一個空間站,不重要。」
卡芙卡:「聽我說:你的腦袋裡現在一片混沌。你不清楚自己是誰,為什麼在這兒,接下來要做什麼;你覺得我很熟悉,卻不清楚該不該信任我——」
卡芙卡:「——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走了,要把你一個人丟在這個空間站裡。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不用再思考過去,也不用再懷疑自己。」
卡芙卡:「聽我說:接下來你會遇到很多危險,身處可怕的困境;但你也會遇到許多美妙的事情。你會擁有像家人那樣的同伴,開始做夢也想象不到的冒險……」
卡芙卡:「而在旅途的盡頭,所有困擾你的謎題都將會解開。」
卡芙卡:「這就是艾利歐所預見的以及你將抵達的未來…喜歡麼?」
開拓者:「喜歡…大概。」
卡芙卡:「這就對了。」
卡芙卡:「聽我說:記住這一刻的感受。只要心中有方向,你就一定能抵達故事的結局。」
卡芙卡:「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
銀狼:「還要說多久?按照劇本,星穹列車的人就快到了,我們不該跟他們照上面。」
卡芙卡:「我知道,銀狼。再一會兒,就一會兒。」
卡芙卡:「時間快到了,我該走了…聽我說:很快就會有人找到你,放心跟他們走吧。除我以外,你什麼都不記得。」
開拓者:「不,不要…」
卡芙卡:「當你有機會做出選擇的時候,不要讓自己後悔……」 |
《漩渦止於中心》
你看見卡芙卡轉身離開,你昏昏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你耳邊傳來聲音…
男聲:「這個人的座標不是由空間站發出的……」
女聲:「都這時候了還計較啥啊。這個大活人就在我們眼前,總不能是假的吧。」
男聲:「…心跳和脈搏很微弱,三月,準備做人工呼吸。」
女聲:「啊?!我…我沒什麼經驗!丹恆你來吧!」
【過場動畫】
???:「停——住口!」
???:「人醒了!」
???:「你沒事吧,聽得清我說話嗎?記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
開拓者:「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可麻煩了,能努力回憶一下嗎?你的名字是……」
開拓者:「我叫開拓者。」
丹恆:「開拓者嗎?你好,我是丹恆,這是三月七。」
丹恆:「這座空間站遭到了反物質軍團的襲擊,我們是受艾絲妲站長的委託前來救援的。」
開拓者:「反物質軍團?」
三月七:「「毀滅」納努克的打手。你們運氣很好,最危險的絕滅大君不在附近,來的只是一群四處作惡的散兵遊勇。」
三月七:「我們很快會把入侵者消滅掉的,不用擔心。」
開拓者:「我應該去哪…」
丹恆:「返回主控艙段。艾絲妲站長和及時疏散的研究員都在那裡。」
三月七:「星穹列車也停在那附近!所以不必擔心怪物的襲擊,我們會解決這次危機的!」
開拓者:「你們是誰?」
三月七:「我和丹恆是星穹列車的乘員,請多關照啦!」
丹恆:「列車與黑塔女士有些來往,因此我們時不時會在這裡稍作停留。」
三月七:「結果撞上這麼大的事,正義的列車組可不會袖手旁觀!」
開拓者:「那快走吧。」
丹恆:「你和三月一起回去吧。」
丹恆:「防衛科的阿蘭在這附近失去了聯繫,我得把他帶回去。」
三月七:「唔,也行,那你自己小心喔。」
丹恆離開了…
三月七:「開拓者,要不你把這個棒球棍正式出場拿上吧。」
三月七:「軍團在太空站瘋狗似地亂竄,返程的路也不安全,還是帶點防身武器為好。」
三月七:「只是個建議啦——沒事,你有我呢!」
獲得角色 三月七
目光從陌生的天花板上移開後,你看著周圍的各色「奇物」,腦袋中似乎殘留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只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你確定自己是否能馬上清晰地回憶起她。「當你有機會做出選擇的時候,不要讓自己後悔。」於是你選擇先聽這「三月七」與剛剛那位已經離開的「丹恆」的話,至少,他們看著不像是壞人。好了,現在路上有了伴,先離開這裡吧。
空間站「黑塔」-收容艙段
你看著走廊上似乎被稱為「奇物」的展示顯得有些好奇…
三月七:「這裡到處都是稀奇的玩意兒,也就是所謂的「奇物」。黑塔收集這些東西又不用,淨擱這兒吃灰,也不知道圖啥。」
三月七:「別看啦,快走快走。」
你們發現了反物質軍團…
三月七:「啊,是反物質軍團!這幫瘋子流竄過來了,看我上去揍它。」
你心中盤算著三月七剛剛那句話:「反物質軍團在空間站瘋狗似地流竄……」看來,接下來的路況不容樂觀。你看了看身邊的三月七,她自信地朝你點點頭。你又看了看手中的這根棒球棍,它同樣散發著自信的光彩。你也可以這麼自信,試試看吧!
空間站「黑塔」-收容艙段
擊敗反物質軍團
三月七:「人不可貌相啊,你還挺習慣戰鬥的耶……」
三月七:「待會兒我們坐中間那臺電梯下行,去主控艙段。那兒的路你熟嗎?」
三月七:「呃,說起來你穿的也不是空間站的制服,你真的是這兒的人嗎?」
開拓者:「我是。」
三月七:「…真的嗎?總感覺你在騙我。」
三月七:「…算了,咱也不問了。」
三月七:「走吧,送你回去~」
看來,只有乘坐電梯才能前往空間站的主控艙段——看著還挺近的。
空間站「黑塔」-收容艙段
三月七:「啊,我就知道……」
開拓者:「成功了?」
三月七:「沒,電梯好像損壞了,按鍵都沒反應。」
三月七:「要是萬能的丹恆老師在就好了,他懂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沒準連電梯也會修……」
丹恆:「那個我不會。」
三月七:「哇,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比我們還快?」
丹恆:「我走另一條路,從上面一層繞過來的,正好在監控室看見你們。」
丹恆:「阿蘭也在監控室。他受了點傷,但沒生命危險。」
三月七:「你找到他了啊…阿蘭他知道這電梯怎麼回事嗎?」
丹恆:「既然是防衛科的負責人,應該知道吧。」
三月七:「那我們去和他會合吧!」
獲得角色 丹恆
就像是每部電影都會發生的經典橋段再現——電梯無法正常啟動。三月七口中那位「萬能的丹恆老師」雖然及時趕到,卻也對此束手無策。但他救助下來的防衛科負責人阿蘭,應該知道答案——果然是萬能的丹恆老師。
空間站「黑塔」-收容艙段
阿蘭:「…你們是一起的嗎?」
三月七:「對呀,我和他都是星穹列車的乘員~」
阿蘭:「噢…是黑塔女士請你們來支援這裡的麼?」
丹恆:「巧合而已。黑塔委託列車尋找的遺器到手了,我們按照協議返回交付…不想正好碰上了遇襲現場。」
三月七:「反物質軍團為啥會盯上你們啊?我看它們攻擊的目標就是空間站,對星球地表毫無興趣的樣子。」
阿蘭:「我也…沒什麼頭緒。軍團來得十分蹊蹺…站內的防衛系統突然失效,沒過多久那些傢伙就出現了。」
阿蘭:「小姐…艾絲妲站長第一時間組織疏散科員,我本該負責掩護所有人撤離,但…沒想到最後還是大意了。」
丹恆:「不要自責。你傷了腿和慣用手,藏身在這裡避開與軍團正面交鋒,這個判斷十分冷靜。」
三月七:「對!大部分科員已經去避難了,當務之急是返回主控艙段,組織反擊!所以…你知道電梯怎麼用嗎?它啟動不了了……」
阿蘭:「撤離完成後為了防止軍團進攻主控艙段,電梯的權限暫時封鎖了。」
阿蘭:「艾絲妲小姐委託你們來找我,應該有給你們解鎖的密鑰吧?」
三月七:「好像…是給了我一張卡……」
丹恆:「三月……」
三月七:「我不記得放哪兒了……」
阿蘭:「你……」
三月七:「啊我找到了!」
丹恆:「我……」
從阿蘭警覺的眼神中你隱約察覺到,密鑰不僅可以用來解鎖權限,也是你們身份的證明。趕快使用它吧。
空間站「黑塔」-收容艙段
阿蘭:「…既然密鑰找到了就趕快開始吧,電梯的權限用那邊的操作檯就能解鎖。」
電梯運行至最上層
丹恆:「走吧。」
阿蘭:「等一下,我只開啟了最上層的電梯口,從那裡走。」
開拓者:「這麼麻煩?」
阿蘭:「絕對不能讓軍團利用電梯侵入到主控艙段,我必須優先考慮科員們的安全。」
阿蘭:「煩請各位多繞一點路…有勞了。」
三月七:「什麼「各位」啊?你不一起來嗎?」
阿蘭:「我行動不便…會拖累你們。我就留在這裡,在你們成功抵達後再次封鎖電梯權限。」
丹恆:「你不必擔心會拖後腿。封鎖電梯權限一事,在主控艙段也可以進行操作吧?」
三月七:「就是啊,我和開拓者兩個人不也這麼過來了,再加一個丹恆,不至於不至於~」
三月七:「反物質軍團就交給我們,阿蘭你只要跟著我們,顧好自己就行了。」
開拓者:「相信我們就好。」
阿蘭:「…謝謝。」
阿蘭似乎擔心自己會拖累你們,但你們在說服他這點上已經產生了一種微妙的默契,難道這就是同伴麼?和同伴一起,抓緊時間去往最上層吧。
空間站「黑塔」-主控艙段
阿蘭:「分揀分析室已經緊急封閉了,那條路走不通。」
丹恆:「你對反物質軍團入侵這裡的目的有什麼頭緒麼,阿蘭?」
阿蘭:「無非是衝著黑塔女士的藏品來的吧…但都這樣了,為什麼還……」
丹恆:「我聽聞黑塔女士的藏品中有一顆「星核」。」
阿蘭:「…那不是我這種身份的人能夠接觸到的信息。」
你們被關閉的斥力橋攔住去路…
丹恆:「斥力橋關閉了?」
阿蘭:「嗯,這樣多多少少可以拖延敵人一會兒。」
看到一個亮晶晶的東西…
三月七:「喂,這亮晶晶的是…「光錐」吧?這不是星際和平公司內部才有的稀罕貨嗎?」
丹恆:「不,「光錐」是流光憶庭的技術,由於它能將記憶隨身攜帶,是非常厲害的強化類奇物。據說公司花了大價錢買下了使用權——但黑塔怎麼弄到手,就不好說了。」
阿蘭:「這幾張光錐的來路是正當的,我只能說到這裡。你們先帶上吧,它對戰鬥很有幫助。」
獲得 天傾 × 1
你們來到電梯口旁…
三月七:「這就到電梯口了?一路上也沒遇到多少敵人嘛~」
三月七:「唉,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大事不妙……」
丹恆:「說明你成長了,三月。」
【過場動畫】
三月七:「喂喂喂」
三月七:「打不過就群毆…是不是玩不起?」
丹恆:「走!」
???:「每次都搞得這麼驚險。」
???:「不過,回來就好。」 |
《宇宙安寧片刻》
姬子:「小三月,丹恆,辛苦你們啦。」
三月七:「姬子~你早點來嘛!最後那票反物質軍團和蝗蟲似的。咱可是用箭的,打起來多費勁呀。」
姬子:「來得早也沒用啊。我的軌道炮倒是能打掉一片,不過黑塔回來看見空間站這模樣,非找我們算賬不可。」
姬子:「你沒事吧,阿蘭?艾絲妲很擔心你。」
阿蘭:「我沒什麼大礙,傷口包紮下就好。謝謝你們,我先向艾絲妲站長彙報情況去了,再見。」
阿蘭離開了…
姬子:「嗨,初次見面,我是姬子,星穹列車的領航員。」
三月七:「也就是說,列車怎麼行動都聽她的。」
姬子:「這一路過來,小三月沒給你添什麼麻煩吧?」
三月七:「開拓者,你想好再回答哦。」
開拓者:「沒見過這麼冒失的姑娘。」
三月七:「——我就是這個性格嘛!這次又沒惹禍…習慣就好了…你看,丹恆他就習慣了。」
丹恆:「我有權保持沉默。」
姬子:「哈哈,年輕人就是容易打成一片,看來你們已經相當熟絡了。」
姬子:「走吧,艾絲妲可擔心你們了。」
姬子 加入隊伍
先前出手相救的姬子終於登場,她的篤定與從容幾乎讓你忘了他們也是被捲入這場險境的外來者。如今,只有空間站的代理站長艾絲妲知道,這場危機是否已經得到了緩和……
空間站「黑塔」-主控艙段
艾絲妲:「投射雷達跟蹤正常,遙測信號頻率偏高!必須維持在平均水平!」
艾絲妲:「根據預測,軍團即將進行十個波次以上的連續襲擊,大家扛住!」
三月七:「艾絲妲站長!我們回來啦!」
艾絲妲:「呼,你們平安回來了就好。阿蘭剛剛來過了,收容艙段的事他都告訴我了。還有他的傷…多虧你們的幫助。」
艾絲妲:「災難當頭時,越發體會到科員才是空間站最珍貴的財富…唉,我們對突發事件的準備實在太少了,忽略了安保和戰鬥人員的建設。」
艾絲妲:「倒是你們星穹列車的乘員,個個身手不凡……」
丹恆:「空間站當下情況如何?」
艾絲妲:「目前狀況還在控制之中。安保系統受到的破壞很輕微,入侵者只改寫了少數核心數據,因此很容易修復。」
艾絲妲:「潛在的風險在於科員們…他們非常信任黑塔女士,根本沒想過空間站會被軍團攻破。相較於肉體的傷勢,精神上的恐慌更加可怕……」
姬子:「我們去和科員們聊聊吧。這種時候,大家都不希望空間站的內部再出現意外。你試過聯繫黑塔了嗎?」
艾絲妲:「我發了很多封信件,全都石沉大海。姬子小姐瞭解她的,空間站就是她收容追隨者和奇物的倉庫,完全沒放在心上。」
姬子:「我就知道…沒關係,我也會向黑塔發信,說她要的奇物我們帶來了。至少這個對她還有點吸引力。」
艾絲妲:「那就幫大忙了。」
在躍遷教學中獲得角色 艾絲妲
空間站的外部危機似乎得到了控制,但科員們仍然處於不安之中不知道阿蘭的情況怎麼樣,去看看他吧。
空間站「黑塔」-主控艙段
艾絲妲:「你好。你是…開拓者,對嗎?有什麼想知道的?」
艾絲妲:「這是空間站「黑塔」,其所有權麼,當然歸屬於尊敬的黑塔女士本人。」
艾絲妲:「「黑塔」原本只是作為奇物和遺器倉庫而造的,但黑塔女士允許她的追隨者們參與管理和研究,這裡就逐漸變成了一座科研基地。」
艾絲妲:「你們經過的收容艙段收藏著諸多「奇物」和「遺器」,是最核心的研究場所。」
艾絲妲:「我們現在所在的主控艙段,則是空間站的控制中樞。」
艾絲妲:「據說空間站裡還藏著黑塔女士的私人密室,裡面封印著最珍貴,最稀有和最危險的藏品…就她的性格來說,這很有可能……」
艾絲妲:「很多事她都沒告訴我這個「站長」。」
艾絲妲:「我是空間站「黑塔」的站長,但…其實不過是替黑塔女士代為打理的管家罷了。」
艾絲妲:「黑塔女士是個天才,不過如何管理各抒己見的科員,如何直接又不失禮貌地代表空間站回覆博識學會的種種刁難,這些超出了她的能力範圍,但恰好我能處理這一塊兒。」
艾絲妲:「嘿嘿,學者們可比家裡那些蜩螗沸羹的老傢伙好對付多啦。」
艾絲妲:「他們再怎麼唸叨「天文學只是觀測的學問,並不能創造經濟價值」,見到黑塔女士還不是大氣不敢出?」
艾絲妲:「不管什麼難題,只要說這是黑塔女士的意思就行。畢竟黑塔本人,就是「智慧」價值的象徵。」
艾絲妲:「哎,多虧了她,我才能數著星星睡覺。不然就得回去繼承家業了,光想想就覺得可怕極啦。」
艾絲妲:「阿蘭去休息區包紮了。他很有自知之明…要是他還硬撐,我肯定要好好罵他一頓。」
艾絲妲:「我真的很生氣誒,明明所有科員都完成避難了,他還不服從命令,非要再次搜查收容艙段。」
艾絲妲:「我知道他是不想放棄任何一名科員…防衛科對他來說不僅僅是一份工作。」
艾絲妲:「阿蘭那傢伙根本不在乎受傷,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保護別人,只有這樣他才會…感到自己獲得了認可。」
艾絲妲:「我也不是不理解他的心情,但還是希望他更重視自己啊!」
艾絲妲:「黑塔女士麼…她是「天才俱樂部」的會員,得到「智識」星神青睞的天之驕子。博識尊誕生以來,這樣的人總共也才84個。」
艾絲妲:「所以,黑塔女士超級任性的…她只做自己感興趣的事,一旦失去興趣就立刻走人,這座空間站就是這樣的產物……」
艾絲妲:「前不久,我借出了一份她的手稿作為資料參考,應該還在主控艙段裡,你有興趣的話也可以看看。」
艾絲妲:「哈哈,和你聊天,我的心情似乎也平靜了一些。果然多和人交流,心情就會變好。」
姬子:「怎麼了?開拓者,你好像很好奇哦?」
姬子:「是一輛在宇宙中行駛的列車。如果要進一步解釋,我會說:「星穹列車」是「開拓」星神阿基維利曾搭乘的列車。」
姬子:「至於開拓、星神、阿基維利分別是什麼,等這裡的事端平息了再聊——你也不想突然被一大堆名詞懟在臉上吧?」
姬子:「「光錐」是流光憶庭的發明,這群「記憶」星神的追隨者通過提煉記憶片段,製成「光錐」,讓記憶得以留存。」
姬子:「你一定想到了吧?「光錐」既然能保存記憶,也就能保存經驗和能力。所以「光錐」是非常珍貴的奇物,在星際和平公司是二級管制流通商品。」
姬子:「據我所知,只有星際和平公司獲得了流光憶庭授權的光錐化技術。不知道黑塔和流光憶庭做了什麼交易,根據她的性格,多半不是走正規途徑弄來的……」
姬子:「珍惜每一片「光錐」吧。它們對於原主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記憶。」
姬子:「唔,我對你的身份一無所知,但我很熟悉你的…氣息。」
姬子:「對你嘛,我有些許猜想,但一切都無從佐證,因此先保留這個小小的秘密。」
姬子:「你很在意自己的過去嗎?我倒覺得你是比起過去,更在意未來的人…可能因為我是這樣的人吧。」
姬子:「有問題隨時來找我哦。」
艾絲妲:「科員的安撫就拜託你們了。」
艾絲妲:「如果有其他疑問,也歡迎來找我和姬子。」
阿蘭:「…如果我能早點發現反物質軍團……」
開拓者:「你還好嗎?」
阿蘭:「我沒事,這點疼痛真的不算什麼,我早就習慣了。況且為了保護大家受傷,本來就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
阿蘭:「咳,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你別告訴艾絲妲站長。」
獲得 鋒鏑 × 1 琥珀 × 1 齊頌 × 1
空間站的外部危機似乎得到了控制,但科員們仍然處於不安之中。許多科員來到這裡時都孑然一身,現在他們最關心的事會是什麼呢?空間站?同僚?還是研究成果?可以想見,每個人的答案各不相同。
空間站「黑塔」-主控艙段
辛克爾:「推下搖桿,阿爾弗瑞德…抱歉抱歉,我認錯人了。」
開拓者:「我來幫你。」
辛克爾:「麻煩你了,年輕人,我們在進行衛星遙感的預調試。我按住監測信號的按鈕,你按我說的步驟來推搖桿。」
辛克爾:「先說搖桿的方向,「上」是頻譜儀,「下」是濾波器,「左」是參考電平,「右」是衰耗器。」
辛克爾:「我們的預調試有三個步驟,打開頻譜儀,再是衰耗器,最後把信號輸出到濾波器上。」
辛克爾:「內容有點多…都記住了麼?」
開拓者:「記住了。」
辛克爾:「準備好了麼?三,二,一……」
開拓者:「上,下,左」
辛克爾:「順序不對,年輕人。我給你演示一下。」
辛克爾:「搖桿向上打開頻譜儀,再向右控制衰耗器,最後是向下輸出到濾波器。」
亞伯拉罕:「我要走,我要逃,我要離開這裡……」
亞伯拉罕:「不,我逃不掉的,逃得過昨天,逃得過今天,也逃不過明天……」
亞伯拉罕:「你看看,障礙判別終端已經記錄了142856次攻擊,下個數字將是142857!」
亞伯拉罕:「我堅定地相信著,等我看到了這個絕望的美麗的走馬燈數,我的人生也走到了走馬燈的最後……」
開拓者:「會好起來的。」
亞伯拉罕:「每個人都這麼說,「會好起來的」,「不會總這麼倒黴」……」
亞伯拉罕:「否定…肯定…否定的否定即是肯定。」
亞伯拉罕:「做個善良的人吧,年輕人,說實話吧!」
亞伯拉罕:「「人總是要死的,但不是現在」…多麼有哲理的話語,沒錯,當你愈接近「死」時,愈會意識到當下才是「生」的時刻!」
亞伯拉罕:「我要打起精神來,謝謝你,好心人。」
空間站的外部危機似乎得到了控制,如果還有沒去過的地方,也可以趁這個機會再去瞧瞧。搞定這一切後,就去向艾絲妲彙報情況吧。
空間站「黑塔」-主控艙段
苦惱的科員:「反物質軍團怎麼就突然來了,我不會要死在這裡吧?爸爸,媽媽,親愛的…我好想你們。」
苦惱的科員:「我、我還這麼年輕,我還要在空間站發光發熱呢,我不想死啊!」
焦急的科員:「之前要你寫的那份研究報告呢?寫得怎麼樣了?」
無奈的科員:「前天就寫完了,但這事吧,哎…說來話長了。」
焦急的科員:「所以究竟是什麼情況?」
無奈的科員:「我們在開研討會的時候,正好趕上反物質軍團入侵。坐我前面那個老哥身上都掛彩了,我都快嚇死了。」
焦急的科員:「哎,真不容易,你們人沒事就好。」
無奈的科員:「確實,就是感覺有點倒黴,回頭還得重寫一份呢。」
榮倉終:「為什麼偏偏在我負責期間,電離網被怪物突破了……」
榮倉終:「不是我的錯,我不可能犯這種錯誤…我再去外圍確認一遍數據!」
榮倉終:「受傷?我都不在乎,也沒有人在乎。你是誰,別擋我的路。」
榮倉終:「危險?當然危險,我剛從最前線回來,能不清楚嗎。」
榮倉終:「英雄?你想多了,我不為了別人,我是為了自己。」
榮倉終:「空間站防護罩的第一道系統名為反重力電離網。我就是負責維護的科員,出了這種事,你指望我能心安理得呆在這裡?」
榮倉終:「我也這麼認為,但事後追究起來,全責一定在我啊。」
榮倉終:「也許吧,但總比躲在這裡什麼也不幹要好。」
榮倉終:「哼,這事是沒發生在你身上,我可呆不住!」
榮倉終:「而且,我照看的那幫搗蛋鬼嗚嗚伯還留在外面沒人管…我知道你攔我是好意,但我已經決定了。」
洛奇:「萊斯莉!師傅,我得出去,我得去給萊斯莉發消息!」
伯納德:「臭小子,頭腦不清醒是吧?你要想出去,先從我這把老骨頭上跨過去!」
伯納德:「看我不好好揍你幾下,別逃,你……」
埃美麗:「埃美麗,冷靜下來,想想她遇到這種災難會怎麼做,十杯咖啡?一粒藥片?還是躲到堆滿星神密卷的房間裡?」
埃美麗:「……」
埃美麗:「…這咖啡好苦,苦死了。」
埃美麗:「苦死了!」
埃美麗:「姐姐,你在哪兒,我真的好害怕……」
盧卡奇:「現在我們所有科員都聚集到這裡避難。但說真的,有沒有人考慮過,空間站那些非人生物怎麼辦?」
盧卡奇:「它們是奇物藏品沒錯,但它們就不是生命嗎?它們的權益就活該得不到保障嗎?!」
盧卡奇:「對,非、人、生、物。就是與人類種族不同的生命!」
盧卡奇:「其中有一些作為奇物被收容在空間站內,但幾乎所有科員都會漠視它們的基本權益。」
盧卡奇:「如此生死存亡之秋,他們的目光還是那麼狹隘。」
盧卡奇:「而我,「黑塔•銀河法政科」的優秀科員盧卡奇,有責任叫醒那些裝睡的人!」
盧卡奇:「我們空間站,歷來收藏著銀河數不勝數的奇物寶貝。但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在這藏品之中,也包含著一些活生生的生命!」
盧卡奇:「而我,「黑塔•銀河法政科」的優秀科員盧卡奇,有必要向所有人強調,在這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它們的生命權益也應該得到尊重!」
盧卡奇:「沒錯!在下是「黑塔•銀河法政科」的優秀科員盧卡奇,在這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仍舊為了所有非人生物的生命權益而奔走!疾呼!」
盧卡奇:「如果你也有志加入我的事業,就請站在我的身邊,與我一同搖旗吶喊罷!」
盧卡奇:「保護奇物權益!拯救非人生物!」
盧卡奇:「一起來!保護奇物權益——」
盧卡奇:「做得很好,同行者!跟著我的節奏,聲音再大一點,給氣勢加把柴。」
盧卡奇:「太完美了,同行者。讓我們攜手共進,邀請更多的人來加入我們吧!」
盧卡奇:「啊!又是一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狹隘的人類中心主義者!」
盧卡奇:「睜開你渾濁的眼睛吧,看看我們身邊的小生命吧——」
盧卡奇:「保護奇物權益!拯救非人生物!」
古恩:「希拉,你看到了嗎?歷史總是在重演。」
希拉:「歷史?古恩,空間站面對如此大的動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古恩:「希拉,你會回來救我們嗎?在我們也遇到了同等危難的時候,如果當年你成功挽救了母星……」
希拉:「母星?我的母星?…我不明白您所說的意思。」
古恩:「沒有關係。希拉如果能聽到,她會明白的。」
梅厄:「沒錯…沒錯,「怨靈的痴纏化作有形之手,舊日的災影凝為掩映諸天之尾」!」
梅厄:「與星神密捲上所書別無二致!那就是「毀滅」納努克的追隨者,以反物質熔鑄而成的銀河戰爭兵器。」
梅厄:「沒想到我有幸親眼見證,嘿,嘿嘿……」
梅厄:「噓,你也來瞻仰星神的偉力與神蹟嗎?那你過去點,去,那邊還有個好位置。」
梅厄:「要謹防肉身觀測時的交叉干擾,以免錯過對細節的捕捉。星神示現,就算是蛛絲馬跡,也萬萬不可放過。嘿,嘿嘿……」
溫世玲:「嗚嗚,該怎麼辦呀,剛剛他們說,收容艙段也有怪物,我給波少的禮物還留在應物科的分析室裡……」
阿德勒:「我跟你說,這次襲擊空間站的怪物多達數十種,還有一些是站內譜系都沒收錄的新型造物——」
溫世玲:「嗚嗚嗚,你煩死了,我不想聽那些,嗚哇哇!」
阿德勒:「哎呀,你都多少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
阿德勒:「能不能別哭了?我給你扮怪物好不好?」
阿德勒:「嗚啊——」
溫世玲:「哇——」
【過場動畫】
艾絲妲:「你們坐列車走。」
艾絲妲:「我留下。」
三月七:「可……」
姬子:「我們走。」 |
《陰影從未離去》
你和列車組的成員離開了主控艙段,與艾絲妲的通信受到干擾…
艾絲妲:「支援艙段部分的防護罩也撐不了多久,你們儘快……」
艾絲妲:「這裡…就…交給……」
艾絲妲:「你們…儘快……」
姬子:「…通訊斷了。」
丹恆:「要回去麼?提醒一句:那是末日獸,軍團的對星體兵器。」
姬子:「這空間站是黑塔建的。絕滅大君不出手,這裡不會有什麼大礙。」
三月七:「可、可咱們也不能就這麼跑了吧……」
丹恆:「末日獸撕開防護罩易如反掌,黑塔不在,這兒的防禦系統對反物質軍團來說太過脆弱。」
丹恆:「軍團擁有星神納努克的賜福。它們有備而來,這裡的人是守不住的。」
姬子:「所以我們才必須離開——而且要帶上開拓者一起走。」
丹恆:「開拓者?」
丹恆:「這樣嗎…他/她——很關鍵?」
姬子:「他/她是破局之人——當然,我也可能弄錯。」
丹恆:「…既如此。好吧,接下來該怎麼做?」
姬子:「這裡是檢修科員工作的支援艙段,能通往最近的月臺。我們去那兒,和瓦爾特會合。」
三月七:「楊叔?楊叔也來了?他不是留在車上了嗎?」
丹恆:「星穹列車的行車儀上即時記錄我們的行跡。空間站的動靜這麼大,瓦爾特先生不可能注意不到。」
姬子:「嗯,我敢保證,你們的楊叔正在趕來的路上。」
姬子:「現在的話,只是末日獸姑且還能應付,但如果「毀滅」的令使也來了……」
開拓者:「我…姑且應付不了…」
姬子:「先抓緊離開這裡吧,之後會跟你好好解釋的。」
新的危機——末日獸已經襲來,而你似乎成為了某種「關鍵」。想要擺脫這樣的困境,讓空間站免於毀滅的命運,或許只有前往月臺,與列車、與那個被稱為「瓦爾特」的男人會合後,才有解法。
空間站「黑塔」-支援艙段
三月七:「出口在那邊…怎麼過去呢?」
新的危機——末日獸已經襲來,而你似乎成為了某種「關鍵」。想要擺脫這樣的困境,讓空間站免於毀滅的命運,或許只有前往月臺,與列車、與那個被稱為「瓦爾特」的男人會合後,才有解法。離月臺已經越來越近了,加快腳步吧。
空間站「黑塔」-支援艙段
三月七:「看見月臺了,好耶!」
丹恆:「…列車還沒到。」
三月七:「保不準就在附近!我視力好,先去瞅瞅。」
【過場動畫】
丹恆:「等等,三月!」
姬子:「末日獸……」
姬子:「居然真的追過來了。」
三月七:「你下來啊!」
姬子:「都小心了。」
【過場動畫】
眾人:「三月!」
???:「該啟程了」
開拓者:「這到底是……」
???:「去抵達那個終點。」
開拓者:「…什麼人?」
???:「用自己的意志抵達那個結局。」
???:「看」
???:「祂,已經注意到你了。「毀滅」星神納努克現身」
三月七:「楊叔!他/她……」
被稱為楊叔的人:「已經沒事了」
被稱為楊叔的人:「換個地方說話吧。」
你緩緩睜開眼睛…
開拓者:「(這裡是…空間站?)」
獲得 「毀滅」之影 × 1
你睜開眼,發現自己仍在空間站,還好這次不需要再面對什麼陌生的天花板。剛剛的經歷仍在你的腦中盤旋,如果這一切是真的,你希望姬子就在附近。你的心中,還有一堆疑問需要她的解答。
空間站「黑塔」-主控艙段
姬子:「你醒了。我讓小三月他們留在列車附近照看一下。」
姬子:「時間差不多,我等的人應該快到了。」
???:「我才走了幾個月啊?嗯?空間站就搞成了這個德性?」
姬子:「你回來啦,黑塔。」
姬子:「這位就是空間站真正的主人,「天才俱樂部」#83,黑塔。」
黑塔:「介紹我就好好介紹,提什麼俱樂部?我那麼多非凡成就,哪個不比#83好聽?」
開拓者:「空間站…黑塔…?」
黑塔:「對啊,你現在才反應過來?你們搞得天翻地覆的地方,是我的私人財產。」
黑塔:「現在「星核」是這個小鬼了?」
黑塔:「哼,那我得好好看看。」
黑塔:「哼哼,真是神了,為了拘束這顆未啟動的星核,讓湛藍星免於災禍,我造了一整座太空站……」
黑塔:「有人卻返璞歸真,用這小鬼一具身體就搞定了——怎麼做到的?」
姬子:「而且「星核」在開拓者體內還很穩定……」
黑塔:「是啊,這小傢伙的體質真奇怪……」
開拓者:「我不是小傢伙。」
黑塔:「哈,跟我比,你不就是小傢伙?你才幾歲啊?」
姬子:「人不可貌相啊,黑塔,你這具身體看著比開拓者小多了。」
黑塔:「我不一樣…咦,這傢伙該不會和你們那個三月七一個類型吧?那……」
黑塔:「我能拿他/她做點研究嗎?」
姬子:「這我可不能做主,你得問開拓者自己……」
開拓者:「沒門兒!」
黑塔:「這小鬼,脾氣還挺大。放心,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傷害。憑我的本事,抽血都傷不著你的血管。」
黑塔:「你就不擔心自己身體裡藏著顆炸彈會怎麼樣嗎?讓我來幫你吧,也就是現在我對你還有點興趣,等我失去熱情了,你求我我都不研究你咯。」
黑塔:「我現在感興趣,什麼都願意遷就。身體裡有顆星核哎,多有意思!謝恩吧!我出手幫你,這可是星際和平公司花錢都請不著的服務。」
姬子:「明白了嗎,開拓者,黑塔想讓你留在她的空間站呢。」
黑塔:「別,要嚴謹:只留一陣子——我做完研究,或者做到一半沒興趣了,這小鬼就得走人。」
姬子:「之後呢?」
黑塔:「之後關我什麼事?」
姬子:「開拓者…你知道你還有另一個選擇,月臺上停著一輛星穹列車。如果你願意,可以跟我們一起走。」
姬子:「列車和「星核」沒少打交道。你所擔憂的,也是我們在尋求的答案。再者說……」
姬子:「我們隨時可以回來讓黑塔做研究呀,她現在興趣滿滿呢。」
黑塔:「這倒不錯,還多少能保持點新鮮感。用不著這小鬼的時候,我也不用操這個心。」
開拓者:「要麼上列車,要麼留下…」
黑塔:「我是建議你上列車啦。你留下對我有那麼一點好處,但總得來說沒什麼幫助。」
黑塔:「走了記得常回來看看~提前預個約,找艾絲妲或者阿蘭就行,我好把時間空下來研究你。」
姬子:「別急,黑塔,艾絲妲也在主控艙段,讓開拓者也和艾絲妲聊聊,好好考慮一下。」
姬子:「我在月臺等你,開拓者。你還有事情想做,有人想見吧?不用著急。」
姬子:「決定好了就來找我。」
姬子 離開隊伍
黑塔原來不止一個……仔細想想,倒也合理。這位黑塔要求你前往她的辦公室。多半是個令人頭疼的委託,但不去也不行。
空間站「黑塔」-黑塔的辦公室
黑塔:「唷,你可算來了。」
開拓者:「你怎麼都到了。」
黑塔:「我就沒動過。你看見的這具身體是我做的遠程遙控人偶,空間站裡多得是。哪裡需要我就轉接哪裡。」
黑塔:「不繞圈子了,開拓者——我和幾個同事正在搞個大項目,如果成功了,就能一舉攻克困擾我們幾千琥珀紀的終極難題:「星神」的奧秘。」
黑塔:「「星神」——想想看,多麼神奇的存在!有些星神曾經和你我一樣,都是普通人類,但不知怎的,祂們就得到超越我們想象的力量!祂們詭秘、強大、沉默、可怕!關於祂們的謎團,三言兩語根本說不清楚。」
黑塔:「祂們是怎麼誕生的?祂們為什麼會誕生?祂們誕生是為了什麼?…我問你開拓者,你有想過這些問題嗎?」
開拓者:「日思夜想。」
黑塔:「妙哉,求知就是科學的基礎。而現在,我們不僅僅「想」,更要「行動」。我想給你個機會參與這個項目,我們一起行動。」
黑塔:「俱樂部的四位天才聯手編寫了一個程序,看見辦公室裡那臺大機器了沒有?機器有一個宇宙:它就像我們身處的世界一樣,只不過更精簡,更定製化……」
黑塔:「我管它叫:「元宇宙」!」
開拓者:「開拓者:這熱度就別蹭了。」
黑塔:「是嗎?合夥人們也這麼說,其實我還挺中意的…不過我黑塔從善如流,那就叫它「模擬宇宙」吧。」
黑塔:「現在去體驗一次吧,我會在「模擬宇宙」裡指導你,保證你不會有任何損失!我還會付給你一大筆酬勞~」
獲得道具 「黑塔」特許通行認證 |
《模擬宇宙•始發測試》
黑塔要求你以「開拓」的身份進入天才俱樂部製作的「模擬宇宙」,試著從虛擬星神口中套出星神與命途的奧秘。
空間站「黑塔」-黑塔的辦公室
黑塔:「怎麼了?我只回答「模擬宇宙」相關的問題喔。」
黑塔:「有什麼疑惑?」
黑塔:「哦,說來簡單,就是模擬星神並向祂們發問。」
黑塔:「俱樂部動用了大量資源和關係來做這件事情…我們現在模擬出的虛假星神與本質具有聯繫,因此你可以理解為我們創造出了不具有力量的迷你神明。」
黑塔:「當然,往深了說,沒那麼簡單…這個項目現在也遇到了很多問題,並不順利……」
黑塔:「嗯,四位俱樂部會員聯合發起了這個項目。有阮•梅:創生領域的大師,模擬星神的原體就是她培育的;大名鼎鼎的機械貴族螺絲咕姆,他負責編寫程序的底層邏輯並演算銀河……」
黑塔:「有我黑塔,負責提供場地、人手、資源並添加一些有趣的系統;還有斯蒂芬——噢,他想保密,所以你把他忘了吧。」
黑塔:「唔,因為你比較特殊…你身體裡有顆星核,走在「開拓」命途的同時還被納努克瞥了一眼。因此你可能更容易被星神承認一些。」
黑塔:「要知道,星神毫無自由意志,除了命途之外別無所想。因此我們提問的時候,祂們根本不予理睬…即使螺絲咕姆給每個星神都做了份虛擬人格,還把社交傾向拉滿了也沒用。」
黑塔:「所以我們打算另闢蹊徑…就找到了你。」
黑塔:「有什麼疑惑?」
黑塔:「按螺絲咕姆的設計,模擬的是整個「宇宙」。不過現在這臺終端機只開放部分場景,這就夠用了。螺絲咕姆經常設計些大而無當的東西,那傢伙有一整顆星球,所以毫無顧慮……」
黑塔:「因為戰鬥時最能展示命途傾向的行為。只有通過與命途的連接,才能把我們設計好的虛擬「星神」召喚出來。這些傢伙雖然沒什麼本事,麻煩程度上卻一點不比本尊遜色……」
黑塔:「當然!為了你的安全,我要確保你見到的景色是熟悉可控的。我可不想你被一臺虛擬設備弄到發瘋!」
黑塔:「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說吧。」
黑塔:「從虛擬「星神」那兒弄到的所有情報都是你的——這還不夠嗎?你知道有人為了被星神瞥一眼都出賣過什麼?而你甚至能和祂們面對面說話!」
黑塔:「呃,這個嘛……我的信用點多到花不完,你真的想要也行,但說實話,那玩意不過是公司隨手打的一串數字而已。」
黑塔:「我想給你點更務實的東西,能夠對你有幫助,你確實用得上的東西。所以形式上可能和你想象的不一樣……」
黑塔:「別忘了測試我的「模擬宇宙」!」
黑塔:「對,站在那兒就好,機器會讀取你的腦波,自動匹配沉浸模擬系統……」
黑塔:「開拓者,看得見我說話嗎?如果看見了,就隨便點一下屏幕——」
黑塔:「你的身體還在辦公室裡,這裡是根據記憶生成的模擬宇宙。」
黑塔:「這是Alpha測試服,功能都是簡略版。現在,試著隨便走走。」
黑塔:「瞧,你可以自由行動了。我要你扮演阿基維利,先去找幾個怪物打打,看看哪位模擬星神會先注意到你。」
黑塔:「我把那兩個小朋友預加載進來了,開拓者,不用孤軍作戰啦。我人不錯吧?」
進行一次戰鬥
克里珀琥珀色天空傳來低鳴。你抬頭,這是黃昏。無數銅礦、琥珀與蛋白石從你的面前掉下來。這是一場舉世矚目的礦物質雨。在蒸騰的熔化中,龐大之物從地幔中伸展脊椎,祂寬闊的手掌緊握一柄巨錘——你睜大雙眼,發覺這竟是「存護」星神克里珀!
黑塔搞的新把戲?角色扮演環節?
克里珀祂身邊發出巨大的轟鳴——祂真的在警告你,接著,祂就在你眼前消失了。
黑塔<天才俱樂部#83>「我們的計算成功了,『存護』的星神克里珀真的現身了。」黑塔的聲音突然響起,她發出意義不明的吃吃笑聲,「『開拓』的星神阿基維利死而復現,引來老朋友了。」
可是祂露個面就跑了。多給我講點星神之間的交情故事!
黑塔<天才俱樂部#83>「你看見的是阮•梅和螺絲咕姆精心培育的模擬體星神,真正的星神才不會搭理咱們哩,模擬星神當然也一個德行。我就把你的模擬身份設置成『開拓』星神阿基維利,用來吸引祂們。」黑塔嘖了一聲,「現在看來我的判斷沒錯,接下來你遇到虛擬星神時,就得跟祂們多套套近乎。」
你想套點什麼?你肯定比我更懂八卦!
黑塔<天才俱樂部#83>「星神秘史,逸聞,愛恨情仇,或者宇宙起源,什麼都行。」黑塔沒好氣,「你自己想想就是了!」
黑塔:「不過嘛,這次測試我先罩著你。看,我直接用權限把你的祝福強化了。」
黑塔:「這樣你就能先爽一把,別問為什麼,直接感謝我。現在快去選。」
選擇祝福
黑塔:「利用「存護」的祝福提升生存能力,再尋找提升戰鬥力的機會,然後再見一次琥珀王!」
進行一次戰鬥
黑塔:「唉,克里珀沒來,我也猜到了——選那個把護盾轉化為傷害的祝福吧,咱們走快點。」
黑塔:「開拓者,我要加快流程了:接下來你要連打三場——模擬宇宙不是這麼運行的,但我沒什麼耐心。」
黑塔:「好好地收集「存護」祝福,行嗎?看看能不能讓克里珀再出現一回。」
進行三次戰鬥
黑塔:「來吧……」
選擇一次祝福
黑塔:「可惡……」
選擇一次祝福
黑塔:「好吧,祂大概不會來了。」
黑塔:「抱歉,我暫鎖了行動權限——呃,我要跟你道個歉。」
黑塔:「我承認自己有點急功近利了…接下來我不會再幹涉系統,你按照自己的心意隨便玩吧。」
黑塔:「克里珀的出現大概只是個巧合…不說了,總之,對不起。」
模擬宇宙戰鬥結束,你在原地等待,但什麼也沒有發生。
黑塔?然後呢?我該做什麼?
黑塔<天才俱樂部#83>好一陣沉默,隨後是黑塔的嘆息:「我還指望祂會出現呢,算啦。我這就關掉『模擬宇宙』,一瞬間的事,你不會有任何感覺。稍後我們在現實裡再談。
模擬宇宙……
黑塔?不是一瞬間的事嗎?
黑塔<天才俱樂部#83>「…祂來了!」你的耳邊傳來黑塔不可置信的說話,「不,不是祂…是另一個*星神*!是——」她的聲音突然被拉遠,你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黑塔的話語凝固了,整個「模擬宇宙」也變得不那麼真實——
浮黎你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祂由鏡子的碎片構成,五官被稜鏡反覆折射成謎團。無數記憶在你眼前湧現。
浮黎你看到了卡芙卡。她的身軀被拉扯、變形,和她手裡的傘揉在一起,變成水滴落在你腳邊。
浮黎你發現自己是啼哭的亞德麗芬嬰兒,擁抱臍帶還未剪斷的胞胎。你記得身上有條金色傷痕,金血流淌在消亡星球。你發現自己皮膚黝黑,長袍席捲荒原。你發現你是跨越深淵的迅影,伸手攬住流星。
浮黎接著,祂的聲音突然傳來——「…長袍飄拂包裹遊歷你張開黑色皮膚你嗤笑探索絲線旋轉交疊經緯織成海洋詞語…」從祂口中說出每個字都連接著彼此,彷彿呢喃。不等你回答,祂突然消失了。
等一下,聊聊卡芙卡嘛。祂控制了我的腦子!
黑塔<天才俱樂部#83>「成功了!黑塔興奮地喊道,「那是浮黎,祂以為你是已隕的阿基維利,主動向你搭話——比我想得還棒,浮黎對我們的研究非常有幫助,因為祂擁有所有人的記憶,知道得東西僅次於博識尊!出來吧,開拓者,我要升級『模擬宇宙』,以後你要在裡面待久一點!」
你說不會再幹涉系統——
你的肚臍眼被鉤子拽了一下,整個人翻了個跟頭:睜開眼睛時,你已經身處黑塔的辦公室中。第一次「模擬宇宙」的體驗到此結束。
黑塔:「成功了!我得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斯蒂芬——開拓者,你也別愣著,再進去逛逛,試試能不能說上一兩句話或者別的什麼……」
開拓者:「你應該給我點尊重了。」
黑塔:「噢,你說得對,是我得意忘形了…抱歉,開拓者,我很尊重你!如果方便的話,請你再進去測試一下。」
黑塔:「我已經升級了「模擬宇宙」。現在它有更大的內存,可以支持更長的流程。我猜上一局應該挺無聊的,所以我會讓斯蒂芬多加點有趣的東西。」
黑塔:「這部分就是完全為你服務的了,希望你玩得開心!」
開拓者:「好耶,我喜歡有趣的遊戲!」
黑塔:「斯蒂芬也這麼說——我不是很懂,但隨便啦。更重要的是:獎賞也會增加!」
黑塔:「總之,這是一次籌劃已久的版本升級:更長的流程,更多的內容,更好的獎勵,以及更詭異的難度曲線——所以做好準備,再回到「模擬宇宙」beta測試去吧。」
黑塔:「我會為你提供更多幫助。」 |
《旅途正在繼續》
黑塔原來不止一個……仔細想想,倒也合理。這位黑塔要求你前往她的辦公室。原來,黑塔聯合天才俱樂部的幾位會員開發了一個「模擬宇宙」,用來探求宇宙的真理。體驗一下試試吧。
空間站「黑塔」-黑塔的辦公室
現在,你的腦海裡又迴響起了這句話:「當你有機會做出選擇的時候,不要讓自己後悔。」你還未下決心,又或是你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只是你還不確定,這麼想的是不是隻有自己……沒關係,你還可以把它藏在心中,聽聽別人的想法……說不定,你們想的完全一樣呢?
空間站「黑塔」-支援艙段
丹恆:「是你啊,開拓者…你似乎有話要說?」
丹恆:「怎麼了?我做什麼了?」
丹恆:「是這樣麼?我是列車的護衛,本能罷了。」
丹恆:「時刻注意觀察,進而謹慎地選擇有效事項進行思考而已,你也能做得到。」
丹恆:「開拓者,我覺得你也做得不錯。」
丹恆:「如果指的是對你乘上星穹列車的看法…你想多了。」
丹恆:「我的態度很簡單:無所謂。建議你也不用考慮我的想法,做你自己想要的選擇。」
丹恆:「坐上列車並不完全等同於「旅行」或者「冒險」…星穹列車代表的是「開拓」,知道嗎?」
丹恆:「「開拓」往往意味著「未知」,無論是未知的風險,還是未知的樂趣。」
丹恆:「在我看來,「未知」並不比「已知」可怖,「未知」…往往也表示尚能掌控與改變。」
丹恆:「別把猶豫當作藉口。猶豫的時間久了,你原本的想法也會隨之消失。」
丹恆:「嗯,那很好。」
三月七:「嗨,開拓者,我都聽說了。你要和我們一起上列車,對吧?」
三月七:「唉呀,你打心底就是這麼想的——在我面前就別裝了,我都看得出來。」
三月七:「那還用說麼?這一路過來,咱倆很合得來,還是同齡人。光這兩點,就夠不容易了。」
三月七:「不過你看起來還有什麼煩惱,來,你說,我聽著。」
三月七:「感慨來得太突然了吧!」
三月七:「…不過,回憶起在收容艙段的時候,我還在想這孩子暈過去一定是身體很虛弱啦,所以得好好照顧你,沒想到你撿了根棒球棍就生龍活虎起來了。」
三月七:「再一眨眼,你就把那大傢伙給打進楊叔的黑洞裡,還救了我…我還沒向你好好道謝……」
三月七:「唉,不會就要在這兒分開了吧……」
三月七:「這問題我可有發言權啦,因為我一醒來,就在車上啦。」
三月七:「我在宇宙中漂流,然後就被列車撈了上來,神奇吧?」
三月七:「這麼驚險的情況畢竟是少數啦,我也差點嚇壞了。」
三月七:「不過我跟著列車碰到的事都很千奇百怪啦。」
三月七:「比如去沙漠裡捉一種名為「沙魚」的動物,或者是矯正重力場,把一座上下顛倒的城堡恢復原貌,以及為了避開在路間睡覺的馴鹿,差點被一個從天而降的方鉛礦球砸中腦袋——」
三月七:「唔…現在想想,好像也挺驚險的哦…可能因為和大家在一起,所以有任何問題基本都不是什麼問題啦。」
三月七:「當然要呀,為什麼不呢?」
三月七:「咱們現在只有四個人,再加一個帕姆,一節車廂睡一個人都管夠,你忍心看著車廂空空蕩蕩麼?」
三月七:「加入我們,開拓者,這個問題馬上就能解決。」
三月七:「那就來看呀,上車就知道了。」
三月七:「我等你哦 。」
黑塔:「還有疑惑?好啊,我對你有興趣,願意回答你的問題。」
黑塔:「我?談論自己是最無意義的行為。」
黑塔:「我是法律上的主人,實質上這個地方我不管。我造好它,往裡面放東西,塞人,然後讓人自己管理。」
黑塔:「空間站的站長是艾絲妲,嚴格來說她才是主人。我拒絕「擁有」這個概念,因為我不想負任何責任。」
黑塔:「無所謂,我在乎別人喜歡我嗎?答案是不在乎。性格爛又怎麼樣,只要我有價值,就能心想事成。」
黑塔:「你的性格倒是挺好的,有什麼價值嗎?——別誤會,我不是在嘲諷你。這是個疑問句,就是說,它可能真的有價值,只是我不知道。」
黑塔:「人類,女性,年輕,貌美,可愛。」
黑塔:「和你現在看見的這具身體差不多,我按小時候的樣子造的,也許不是很還原,但總有七八分相像吧。」
黑塔:「唉,那時候的我已經過分早熟了,就知道解孤波難題,忽略了寶貴的童真時代……」
黑塔:「星核啊…你問吧,我聽著。」
黑塔:「根據我的研究,它是一種生命體;一種具有特殊機制,連通某條命途或某個星神力量的特殊物質。」
黑塔:「它會回應所在世界擢升文明的慾望,但實現願望的形式總是某種災禍。其機制很可能與「毀滅」的納努克有關。」
黑塔:「噢,一群怪人。我得到一顆星核就滿足了,他們在宇宙中搜颳了好幾顆仍不滿足,不知道他們的真實意圖是什麼。」
黑塔:「俱樂部的螺絲咕姆曾經和他們對過一局,聽說有個成員的駭客水平非常高,能跟螺絲咕姆的差分機球打個平手。」
黑塔:「能媲美螺絲咕姆——那在宇宙裡也是數一數二了!真厲害啊,我不行,在計算機領域不算很出色。」
黑塔:「不知道啊,我正摩拳擦掌,要解開這個謎呢。」
黑塔:「列車的事,你不問姬子,倒來問我?」
黑塔:「外形?就是輛列車啊。內在嘛……」
黑塔:「有陣子我對列車很感興趣,寫了不少研究報告,忘記丟哪兒了,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
黑塔:「信任啊。」
黑塔:「合作很久的商業夥伴。」
黑塔:「我經常委託他們在其他星球幫我弄點東西,他們也經常來找我解決點難題。」
黑塔:「當然能呀,我還等著你呢——噢,你說的「回」是——噢,倒也不是不行。」
黑塔:「你願意在這兒當個普通科員的話,可以問問艾絲妲,她同意我就沒意見。」
黑塔:「不,等下——你身體有顆星核啊——你還是走吧,偶爾回來瞧瞧,久住還是太危險了。」
黑塔:「不可以,你太危險了。雖然我不在乎,但總得替艾絲妲她們想想。」
黑塔:「你也不想因為自己身體裡埋了顆星核,禍害空間站那麼多人吧?」
黑塔:「偶爾回來看看就好,空間站永遠歡迎你——儘量別待太久。」
黑塔:「…你真的很怪哎。這個地方有什麼好的?我都不怎麼樂意待在這兒……」
黑塔:「行吧。說實話,區區星核,真要封住,我也有得是辦法——就是你可能不大自由而已。」
黑塔:「既然你一心想留下來…好吧,我不反對。你找艾絲妲吧,她是站長,她說了算。」
黑塔:「不是回答過了嘛!你問艾絲妲!她是站長,她說了算。」
黑塔:「從絕對理性的角度分析判斷,星穹列車是你最好的去處。」
黑塔:「首先有地方住;其次有人保護;再其次路途遙遠,救命的機會比較多;最後,就算星核真炸了也害不了太多人。」
黑塔:「這我怎麼知道!看你咯,選擇總是很多的,你也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打開艙門跳出去;或者鑽進裂界,看看怪物會不會把你當神膜拜起來。」
黑塔:「嗯,隨便你。」
艾絲妲:「開拓者,幸好你們都沒事。」
艾絲妲:「可惜還沒好好聊上幾句,列車卻要出發了,你還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艾絲妲:「黑塔女士給了我代碼——據說是她在來的路上寫的,我剛剛試了下,防護罩的修復速度比之前快了三倍。」
艾絲妲:「託她的福,外面的反物質軍團算不上什麼威脅,空間站的修復重建工作也可以順利啟動,只是內部……」
艾絲妲:「「星核」被取出的一瞬間,雖然只有一瞬間,還是侵蝕了空間站,形成一種被稱作「裂界」的新空間。」
艾絲妲:「被侵蝕的部分不可逆轉,因此空間站恐怕會一直處於半「裂界」化的狀態……」
艾絲妲:「各個世界的「裂界」彼此相通,因此怪物會通過「裂界」來到空間站內。」
艾絲妲:「哎,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艾絲妲:「各個世界的「裂界」彼此相通,因此怪物會通過「裂界」來到空間站內。但沒東西從你身體裡鑽出來,所以……」
艾絲妲:「我和阿蘭聊過了,這事兒目前沒有解決的好法子,只能增加安保人員,提高巡邏密度,保障科員的研究。」
艾絲妲:「這陣忙完,一定得和黑塔女士申請好好休假!我已經想好了,要包個飛行器,把湛藍星看個夠。」
艾絲妲:「就算景色一樣,休假時看和工作時看,當然是兩種心情啦。」
艾絲妲:「應該會吧?但我來空間站後好像還沒申請過休假……」
艾絲妲:「如果有一段完整的假期,我可以慢慢收集觀測數據和寫完論文了。」
艾絲妲:「湛藍星的資料當然要多少有多少,但我還是想自己研究一下。雖然聽著和工作內容差不多,但這真的是興趣,沒有任何指標——而且,我自費的嘛。」
艾絲妲:「我挺中意你的,但…你身體裡有一顆「星核」。」
艾絲妲:「如果你只是在這隨便走走逛逛,或者同意被封在實驗艙裡,那沒什麼問題。」
艾絲妲:「但如果你要在空間站工作,長期居住,「星核」可能會讓空間站的「裂界」化更加嚴重…作為站長,我不能冒這個險。」
艾絲妲:「我也能感受到你對空間站的熱情啦,不過還是得狠心拒絕你。」
艾絲妲:「哎?黑塔女士這麼說?」
艾絲妲:「既然她都表態了…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啦。不過我要提醒你,開拓者,如果黑塔女士要對你做什麼的話……」
艾絲妲:「她可是不太在乎你的想法喔。」
艾絲妲:「你想回來幫忙,我當然不會拒絕。丹恆幫我們重新清點了奇物,三月七說她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忙,於是在電力室接了五十多根電線…哎,列車的人都這麼好心……」
艾絲妲:「就「多管閒事」這一點,你也很有潛質啊,開拓者。」
艾絲妲:「好呀,不急。」
姬子:「怎麼樣,想好了麼?」
開拓者:「我想上車。」
姬子:「跟我來吧。」
三月七:「走咯走咯~」
姬子:「上車吧」
???:「喂!」
???:「叫你呢喂!」
???:「看起來傻頭傻腦的。沒錯,叫的就是你。」
???:「具體情況我已經從姬子那兒聽說了。聽好了新人,重要的事情我只說一遍。」
???:「最近應該有不少人都會這麼跟你說:「你是特殊的」。但這裡是星穹列車,車上的乘客多少都沾點不能說的秘密。」
???:「既然選擇了上車,就得遵守這裡的規矩。特殊的並不只你一個,這點你可給我記好了。」
???:「我是這兒的列車長帕姆,在車上遇到任何問題你都儘管來找我吧。」
你乘上了神奇的星穹列車,現在熟悉一下乘員和設施吧!今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
星穹列車-觀景車廂
姬子:「感覺如何?和你想象中的星穹列車有什麼區別麼?」
姬子:「每個來到列車的人,都是這裡的乘客。」
姬子:「大家向未知的終點奔赴,就像是在旅行一樣。」
姬子:「可能正是因為如此,「開拓」才選擇了這樣的外觀吧?」
姬子:「小三月最開始也這麼說過。」
姬子:「看來年輕人的口味,就是要相似些。」
姬子:「對了,三月和丹恆現在應該待在自己的房間裡。」
姬子:「你可以去找他們哦,年輕人融洽相處吧。」
姬子:「咳,這個,年輕人嘛,房間自然都比較有個性一點。」
姬子:「你可以先去…習慣習慣?」
姬子:「這裡是我們平時集會的所在,後面的車廂才是用來休息的私人空間。」
姬子:「對了,別看帕姆那副樣子,列車很久沒有新乘客了,它對你還是很感興趣的。」
姬子:「我就不越俎代庖啦。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去麻煩它這個列車長好了。」
瓦爾特:「喔,是你呀。感覺怎麼樣?」
瓦爾特:「那就好,看來你的體質真的很特別。」
瓦爾特:「…待會兒我來給你檢查一下。」
瓦爾特:「你的身體被星核獵手動過手腳,也許是留下了什麼後遺症。」
瓦爾特:「品位…啊,你說這輛列車?我是在問你的身體狀況。」
瓦爾特:「不過的確,從內飾來看,「開拓」的品位還挺不錯的。」
瓦爾特:「總之,謝謝你救了小三月一回。」
瓦爾特:「唔,其實也只是讓你體內的東西暫時安靜下來……」
瓦爾特:「不是想嚇唬你,但說實話:只要它還在你體內,就談不上獲救。」
瓦爾特:「你能這麼想,這很好。擁有這樣的想法並付諸行動的人,是真正意義上的英雄。」
瓦爾特:「不假思索地做出善舉——這是英雄最重要的資質。」
瓦爾特:「但是,只要「星核」還在你身體裡,就要小心行事。我和姬子沒有把握每次都能恰好壓制住它。」
瓦爾特:「沉悶的話題就聊到這裡吧。空間站裡發生的變故太多,想必你也累了。」
瓦爾特:「距離列車躍遷應該還有一些時間,隨意走走熟悉一下環境吧。」
帕姆:「姬子很喜歡聽留聲機,說能播放來自過去的旋律。」
帕姆:「瓦爾特很喜歡收集這些黑不溜秋的圓盤,似乎是古董貨。你要能帶幾張回來,他應該會很高興的。」
開拓者:「三月七的房間怎麼走?」
帕姆:「嗯?你這麼關心她的房間幹什麼?」
帕姆:「啊,我聽姬子說之前是你救了三月七乘客?」
帕姆:「唔呣,勇氣可嘉,就是有點太魯莽了。但這倒的確是有點開拓者該有的樣子。」
帕姆:「三月七乘客的房間就在客車車廂。不過她總喜歡到處亂跑,不一定在就是了。」
開拓者:「今天暫時就問到這裡了。」
帕姆:「列車躍遷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我暫時抽不開身,你就自己到處走走吧。」
帕姆:「放心,在這個列車上,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帕姆的眼睛。」
帕姆:「你怎麼剛走就又回來了?」
帕姆:「快去快去,我這兒忙著呢,可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
開拓者:「(似乎能聽到電子儀器的聲音……)」
丹恆:「——什麼人?」
開拓者:「是我,開拓者」
丹恆:「…是你啊。門沒鎖,進來吧。」
丹恆:「有什麼事?」
開拓者:「閒逛而已。」
丹恆:「隨意,這裡對列車上的所有人開放。」
丹恆:「即便阿基維利的旅途大多已不可考,至少作為列車現在的乘客,將我們的見聞記錄下來是有其意義的。」
丹恆:「所以我把收集到的資料輸入資料室的「智庫」,並將列車所過之地的人文生態、地質特徵等等逐一整理錄入並與過去的數據比對印證。」
丹恆:「看見那邊的終端了麼?它能連接智庫調閱目前已知的情報,你可以試試。」
開拓者:「(不過這麼硬的床…真的可以好好休息嗎?)」
丹恆:「硬床板對脊椎有好處,床鋪太過柔軟反而不好。」
開拓者:「(他怎麼知道的…難道是眼神出賣了我?!)」
整齊碼放在書架上的紙質資料,如丹恆所言內容非常冗雜,甚至有許多手寫稿件。
其中有一些文字難以解讀,圖畫也晦澀難懂,想要深入理解看來非一朝一夕能夠解讀……
丹恆:「之後旅行中的見聞,我也會收錄整合進去,你可以時常來看看。我們的終端設備上也有快捷入口。」
丹恆:「你對我的誤解還挺深。算了,我知道是誰幹的。」
丹恆:「我不是…唉……」
丹恆:「我還有事,你自便。」
丹恆:「對了,你要去隔壁的話……」
丹恆:「…小點聲。」
門被鎖住,但是門內隱約透出一縷奇特的咖啡清香。
門像是和這個空間固定在了一起,紋絲不動。
你敲敲門,裡邊沒什麼反應。
開拓者:「(門沒有鎖,要不要進去看看呢……)」
開拓者:「稍微看看吧?」
開拓者:「(只是稍微看一看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
開拓者:「做出不讓自己後悔的選擇…抵達未來……」
開拓者:「總感覺在很短的時間裡,發生了很多的事。」
丹恆:「…要躍遷了嗎?你先去吧。」
你乘上了神奇的星穹列車,今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新的冒險就要開始了,準備躍遷前往新世界吧!
星穹列車-觀景車廂
帕姆:「(喂——喂喂——)各位乘客請注意,各位乘客請注意。」
帕姆:「列車躍遷在即,請各位速至列車大廳集合。」
帕姆:「重複一遍。列車躍遷在即,請各位速至列車大廳集合。」
帕姆:「來得太慢了!不過這下人總算到齊了。」
開拓者:「丹恆呢?」
帕姆:「他不會來啦,咱們不用管他。」
帕姆:「對了,這些東西你拿著。」
開拓者:「這是?」
帕姆:「列車長給乘客的一點點小小的福利,你就當作是對你未來成長的投資帕。」
帕姆:「好了好了,趕緊找個地方坐下來,不要像三月七乘客一樣在列車裡亂跑。」
帕姆:「躍遷前最後的準備工作要開始了。」
姬子:「怎麼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姬子:「啊,我大概猜到你想要問的是什麼了。那你的確是找對人了。」
姬子:「你想了解這輛列車?我很高興,它是我們很重要的同伴。」
姬子:「星穹列車是「開拓」阿基維利製造的工具,用於承載祂與無名客進行星際旅行。據傳這樣的載具不止一臺,但列車裡沒有其它的紀錄。」
姬子:「我發現列車時,它的記憶體已經損壞,丟失了很多寶貴的資料。只知道:列車確實是阿基維利的造物;列車確實曾與阿基維利一同旅行。」
姬子:「至於它的製造過程,和停留的原因,都已不得而知了。」
姬子:「列車正沿著「開拓」曾經的旅線行駛。部分站點的名稱因記憶體的損壞而丟失了,但首站和末站的名字都是「裴迦納」——阿基維利的故鄉。」
姬子:「我們推測星穹列車是從裴迦納出發,沿途停靠,並最終回到起點,再開啟下一段旅程。但是由於星核的出現,每一站都發生了延誤。」
姬子:「銀河裡流傳著一個說法:列車的核心是星神阿基維利的心臟,它提供了星穹列車穿越諸界的能力。但我在列車上沒有找到對應的證據。」
姬子:「何況,「開拓」尚未隕落時列車就存在了,總不能有兩顆心臟對吧?但,這輛列車很可能擁有某種機制,使它可以從開拓命途搬運力量。」
姬子:「普通的命途行者可做不到這一點。」
姬子:「隕落的星神,逝去的「開拓」——祂的離開是一個謎,但在所有已知的星神里,阿基維利是最接近人類的一位。」
姬子:「在列車智庫的紀錄裡,祂和凡人一同行走,一同冒險,一同戰鬥,一同歡慶。作為被「原動力」束縛的神明,阿基維利擁有幾近凡人的自由。」
姬子:「祂是如此與眾不同……祂的隕落也突如其來,傳說某位星神殺死了祂,可是我不相信。」
姬子:「銀河是很廣大的啊。你突然這麼問我,我也不知從何說起……」
姬子:「即使去過了那麼多星球,我對銀河還是所知甚少,因為它太廣袤啦。關於銀河的實質眾說紛紜,倒是有幾個假說可以和你分享。」
姬子:「擁躉最多的是「宇宙之樹」說。提出者是「智識」的令使:天才俱樂部第一位會員贊達爾。他認為銀河是一棵虛數巨木,被阻隔的星系則是一片片樹葉。」
姬子:「因此,只有直接從虛數中獲取能量的星神以及被星神賜福的令使能夠穿過被虛數能量填充的空域,進行星際旅行。也因此,每個誕生文明的星球才如此相似。」
姬子:「但這個假說也存在很多問題。俱樂部#56會員以利亞薩拉斯發明了超距遙感,證偽了虛數的唯一性,一下子動搖了宇宙之樹說的根基。」
姬子:「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假說:「伸縮」論,「熱炬」論,「平行成像」論……等等。「謎語人」派系宣稱銀河只是一場夢境,據我所知,Ⅸ的崇拜者很喜歡這個說法。」
姬子:「星神是銀河裡最神秘的存在。我們只知道祂是從智慧生物升格而成,但條件是什麼,原理是什麼,就連俱樂部的天才們也一無所知。」
姬子:「當一個生物躍升成為星神後,祂就會擁有「命途」的執掌權;祂可以任意搬運該命途中的虛數能量,同時也被「原動力」所束縛。」
姬子:「「毀滅」的星神只有湮滅宇宙的念頭,「智識」的星神一心求解萬物的答案;「存護」的星神無休止地鑄造著牆壁,「神秘」的星神致力於讓確鑿無疑的信息變得混沌不清……」
姬子:「星神身上的謎團實在太多了,據說黑塔女士拉上了幾位會員,正想辦法攻克祂們的未解之謎。」
姬子:「相較於星神,派系就要好懂很多了:一群凡人為了共同的目的聚集在一起,踐行自身對「星神」和「命途」的理解,即是派系。」
姬子:「星神大多遙不可及,派系卻和我們密切相關;阿基維利開拓銀河之後,人們開始意識到不同世界的存在,於是越來越多的人們試圖利用星神之力進行星際旅行。」
姬子:「比如「星際和平公司」:他們崇拜「存護」克里珀,卻陰錯陽差成了銀河最大的經濟體;」
姬子:「又比如「天才俱樂部」:他們在「智識」的護佑下致力於科研,但其中也不乏黑塔女士那樣的怪人。」
姬子:「這些派系擁有和我們一樣的星際躍遷能力。想要在銀河中順利旅行,很難不與他們打交道。」
姬子:「每位星神的誕生都意味著一道「命途」的開啟;命途的本質仍是個謎,我們只好用凡人能理解的方式進行類比:就是某種哲學「概念」。」
姬子:「當一個人的意志與命途發生重疊時,就可視為其行走在命途之上;如果他的意念足夠強大,便可從命途中汲取少許力量。這樣的人被稱作「命途行者」。」
姬子:「命途行者的力量超越凡人,但仍很弱小;比起完全執掌命途的星神,就像在汪洋大海中的一滴水一樣。偶爾,星神會將命途的力量直接賜給凡人,讓他們成為「令使」。」
姬子:「順帶一提,命途一旦開啟,就無法關閉。即使執掌的星神隕落了,命途仍然開放。這就是我們在阿基維利隕落後仍能穿越星際的原因。」
姬子:「「開拓」是我們的使命,也是列車在銀河間往來的力量之來源。」
姬子:「「探索」未知的世界,不斷拓寬前方的旅道。」
姬子:「「瞭解」當地的人文生態,融入其中。」
姬子:「「建立」與新世界之間的聯繫,為其喜樂,共其憂慮。」
姬子:「「連結」世界與世界,踏出永不斷絕的道路。」
瓦爾特:「你第一次經歷躍遷,會感到不安也是難免的。」
瓦爾特:「實在緊張的話,我可以陪你聊聊。」
瓦爾特:「列車組的大家嗎?好啊,你想問誰?」
瓦爾特:「哈哈,她是這輛列車的主人——雖說我們管帕姆叫列車長,但大家都知道,姬子才是星穹列車的所有者。」
瓦爾特:「一切的故事都從她遇見星穹列車開始,從那以後,他們幾乎沒有分開過。」
瓦爾特:「她是那種…極具熱情的人;她的熱情就像一顆劇烈燃燒的太陽。多數時候,她很神秘;但偶爾,你會覺得她在燃燒自己,朝著夢想飛馳而去。」
瓦爾特:「只有像她那樣的人才配得上星穹列車——我是這麼想的——姬子一定有個非常重要的夢想,構成了她整個人生的願景。」
瓦爾特:「說實話,我不記得帕姆什麼時候出現了…好像在我來到列車之前?不,好像之後才出現的…奇怪。」
瓦爾特:「帕姆就像星穹列車上的小精靈。不管什麼時候,只要列車上的人需要幫助,它都會立刻出現。但可不要因此而小覷它。」
瓦爾特:「帕姆生氣的模樣可是非常可怕的…對,非常可怕……」
瓦爾特:「丹恆是個孤獨的孩子。他看著冷冰冰的,但內心不壞,可能是長期的逃亡生活把他塑造成現在這個模樣,有時他會讓我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
瓦爾特:「我們不知道他在逃避什麼。有一次他跟我說:他也不知道,只是有什麼在追逐他,讓他不得不逃亡;他曾經待過仙舟,有陣子為公司工作。」
瓦爾特:「但是直覺警告他,要他快走,於是他搭上「悲悼伶人」的船,逃離了公司,幾經輾轉來到列車。這是他待得最久的地方。」
瓦爾特:「不管是誰想要傷害丹恆,我們是不會答應的。丹恆是列車組的一員,敢招惹星穹列車的人,就要準備好承受我和姬子的怒火。」
瓦爾特:「小三月的事情你聽姬子說過了嗎?她被封在一塊宇宙浮冰裡,我們無意中發現,才把她救了出來。」
瓦爾特:「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冰塊,叫做「六相冰」,是遵循虛數法則的造物,不會因外界干擾而轉變形態。」
瓦爾特:「把她封進六相冰裡的人…不論是誰…要麼是為了保護小三月,要麼就是為了放逐她。我覺得,那塊冰在宇宙中漂流的時間應該很久了。」
瓦爾特:「雖然無法追溯到這個現象最初誕生的時候,但是當它被人類所觀測——或者說是對現實世界造成影響的時候,它已經無法挽回。」
瓦爾特:「就像是原本風平浪靜的海面之上,突然颳起了可怕的風暴那樣,這個現象的出現使原本通暢的星際旅途變得危機四伏。」
瓦爾特:「而這種畸變侵蝕現象傳播的形式,則是「星核」。」
瓦爾特:「它就像是癌細胞一樣瘋狂擴散,所以星際和平公司也稱之為「萬界之癌」。」
瓦爾特:「它們是「毀滅」的星神納努克所統領的軍團。」
瓦爾特:「作為納努克的信徒,它們執行著「毀滅」的意志,站在生命與文明的對立面,傳播混亂與災厄。」
瓦爾特:「它們的行為無法用「為什麼」來解釋,因為執行「毀滅」的信念,就是它們唯一的動機。」
瓦爾特:「「裂界」是一種侵蝕的現象。」
瓦爾特:「目前有一種較為主流的觀點認為,是「星核」催生了「裂界」。」
瓦爾特:「接觸到「裂界」的事物與時空,都會遭到轉變,從而成為特殊的「裂界造物」。」
瓦爾特:「不過你也不用太有負擔,至少「星核」目前在你體內的狀態是十分穩定的,不會對外部造成畸變。」
三月七:「你來啦!馬上就要前往下一站了,是不是感覺很興奮?」
三月七:「對哦,這還是你第一次的旅行,那…應該是雙倍的興奮?」
三月七:「很好,很有精神嘛!」
三月七:「嘿嘿,我第一次經歷躍遷的時候,也很激動。但現在我可就穩重多啦!」
三月七:「放心,很快你就會習慣起來,變成和我一樣成熟靠譜的乘客的。嗯。」
三月七:「哎喲,你怎麼像楊叔一樣,成天擔心一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
三月七:「年輕人就是要有活力嘛!來來來,和我一起做一下放鬆運動。」
三月七:「第一步,捏住你的焦慮根源。」
三月七:「哎呀,是有點抽象,但是你用心理解一下就好啦。」
三月七:「你居然還真捏住了啊?!」
三月七:「第二步,集中精神,把你的焦慮都集中到捏住的那個點上去。」
三月七:「這可是很科學的!不要分心,集中注意力!」
三月七:「看來你還挺有天賦,要悟到這一步可是很複雜的。」
三月七:「第三步,用力——把焦慮都拽出來,扔掉!」
三月七:「心理暗示哪裡不好!能消除擔心和不安,就是好方法。」
三月七:「真的假的?我自己一次都還沒有成功過呢!」
三月七:「現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輕鬆多了?」
準備好前往下一個星球了嗎?
開拓者:「下一站,會去哪裡呢?」 |
《星間流浪》
【過場動畫】
開拓者:「宇宙……」
開拓者:「銀河列車……」
開拓者:「星神……」
開拓者:「我這是被捲進什麼科幻電影了嗎?」
開拓者:「在我身體裡的,這個叫星核的東西……」
三月七:「你在抓星星嗎?」
三月七:「嘻嘻,這事——我也幹過。」
三月七:「不過——抓的不是星星——而是一盞燈」
三月七:「我剛從冰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看見一簇星光——於是我本能地伸出手,結果那只是車廂的頂燈罷了。」
三月七:「當時列車組所有人都在旁邊看著我呢。那場面,可尷尬啦。」
開拓者:「你從冰裡醒來?」
三月七:「哎呀,我還沒跟你說過吧?」
三月七:「在被列車打撈起來之前,我一直被封在一大塊冰裡,在宇宙中漂流。」
三月七:「姬子姐姐和瓦爾特先生以及…那誰,想了個辦法把冰化掉,這才把我救了出來。」
開拓者:「你是怎麼被凍起來的?」
三月七:「誰知道呢?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記得了。」
三月七:「我是誰,原來叫什麼,我來自哪裡…這些我都忘得一乾二淨了。連「三月七」這個名字,也只是為了紀念我被喚醒的日期而起的。」
三月七:「所以我賴在列車上,跟著它一站一站走下去。指望著哪天能夠找到自己的過去……」
三月七:「哎呀,說這幹嘛,掃興。」
開拓者:「對不起。」
三月七:「沒事,是我自己提起來的嘛。」
三月七:「開心點,開拓者。搭乘星穹列車可是非常難得的體驗…」
三月七:「啊,列車長來了!」
帕姆:「列車已經駛出空間站安全範圍,預計在十分鐘後開啟躍遷。」
帕姆:「請兩位乘客坐穩、扶好,小心震動!」
三月七:「呃…也沒必要特地跑來提醒我吧,帕姆?都躍遷過這麼多次了~」
帕姆:「誰叫三月七乘客每次都想挑戰自己,然後摔跤?」
三月七:「嘿嘿,這就叫百折不撓。」
你踏上星穹列車,結識了一群志不同道不合的同伴,好在他們的態度都還算友善。一段不知終點的星間流浪之旅即將開啟,或許你真的在不經意間把自己捲進了某部科幻電影的拍攝片場。根據列車長帕姆的通報,「躍遷」即將開始——鑑於你還是個星際穿越新手,最好還是找個地方坐穩扶好吧。
星穹列車-觀景車廂
三月七:「列車長,能給我一杯果汁嗎?謝謝啦~」
帕姆:「躍遷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想喝什麼的話,等到結束以後再說吧!」
三月七:「…但是咱口渴了嘛!」
三月七:「噢,你不用擔心我。我就想試試能不能站穩了~」
三月七:「謝謝,咱感覺已經抓到訣竅了。」
三月七:「關鍵在於腰腹和大腿正確發力,姿勢不重要,重要的是靈活地利用慣性……」
三月七:「沒事的,我結實得很~而且,冰會保護我。」
三月七:「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會下意識地造出冰來托住自己。」
三月七:「…雖然有時候摔在冰上,比摔在地上還疼。」
三月七:「什麼啊,這叫自得其樂!」
三月七:「我要是閒下來,就很容易想些有的沒的……」
三月七:「哎呦,別管我啦,你快找個地方坐下扶好。」
姬子:「我們的下個目的地是顆很小的行星,編號是「雅利洛-Ⅵ」。」
姬子:「列車上一次前往那裡是幾千年前。根據智庫中的記載,那是一個鬱鬱蔥蔥,非常美麗的星球。」
姬子:「不過,漫長的歲月過去了…也許那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瓦爾特:「躍遷是這樣的。第一次看會覺得新奇,以後慢慢就習慣了。」
瓦爾特:「關於它的原理…咳,算了——如果感興趣的話,下次我找個時間給你細細解釋。」
瓦爾特:「坐下等吧。記得閉上眼睛,這樣可以減輕些眩暈感。」
開拓者:「(奇怪…是被丹恆反鎖上了嗎?)」
回到沙發處
十分舒適的沙發…坐上去就會感到昏昏欲睡。
開拓者:「坐穩扶好,等待躍遷完成。」
帕姆:「喂——喂喂——」
帕姆:「請大家回座位坐好」
三月七:「我不會摔倒——我不會摔倒——我不會摔倒——我不會摔倒——」
帕姆:「躍遷即將開始」
帕姆:「請大家做好準備!」
帕姆:「5」
帕姆:「4」
帕姆:「3」
帕姆:「2」
帕姆:「1」 |
《激「凍」人心的大冒險》
列車完成躍遷後…
姬子:「幾千年過去,雅利洛-Ⅵ已經變成這樣了嗎……」
三月七:「欸?那顆白茫茫的星球,就是咱們這次的目標嘛?」
姬子:「沒錯…想必這次的「開拓」之旅也不會輕鬆呢。」
帕姆:「空間讀數異常!星軌穩定率下降至12%!」
帕姆:「停靠計劃變動,本站停靠時間由7天延長為無限期!」
開拓者:「異常?」
姬子:「這個世界所處的虛數定域遇到了…某種情況。列車行進的軌道被某種東西堵塞了。」
姬子:「拿一般的陸地列車打比方,這就像前進的鐵軌突然斷裂,底下是坍塌的萬丈深淵……」
姬子:「這個時候,也只好緊急剎車了吧?」
帕姆:「如果強行前進,可能會導致可怕的後果!」
三月七:「又是這種情況…不用說,這次的星軌異常原因也是——」
瓦爾特:「初步檢測的結果已經出來了,異常的根源還是「星核」。」
開拓者:「星核…」
瓦爾特:「沒錯,開拓者——和被置入你體內的「星核」是相同的物質。」
開拓者:「我們該怎麼辦…」
姬子:「不必擔憂。被星核阻塞航線的情況,我們不是第一次遇上了。」
姬子:「雖然圍繞著「星核」的謎團眾多,連黑塔都沒法完全解析——但至少我們擁有將它的影響抵消的手段。」
瓦爾特:「唯一能確信的是,「星核」的墜臨會帶來文明和生態的劇變,還會產生裂界一類的空間扭曲現象。」
瓦爾特:「雅利洛-Ⅵ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一顆冰封的星球…和「星核」的影響脫不開關係。」
姬子:「根據我們的猜想,「星核」是某位星神播撒至各個世界的禍種。如果不拔除災厄的源頭,「開拓」也就無從談起。」
開拓者:「姬子這話的意思是…」
三月七:「意思就是…列車組有活要幹啦!」
姬子:「開拓者,這次的「開拓之旅」,我希望交給你、三月七和丹恆。」
姬子:「旅程的目的也很明確:找到給這個世界帶來災厄、並造成了空間扭曲的「星核」,把它帶回列車——後面的事就都交給我們吧。」
三月七:「好啊,開拓者!咱們又能聯手出擊啦~」
開拓者:「你們不一起去嗎?」
姬子:「列車總得有人留守,不然帕姆會很寂寞的。」
姬子:「更何況,我們剛被納努克瞥了一眼,萬一再被反物質軍團盯上就糟了。」
瓦爾特:「這次也輪不到我們啊……」
姬子:「我知道你很想去,不過總該讓年輕人們單獨走走,培養培養感情嘛。」
姬子:「開拓者,三月,要是你們沒什麼意見的話,就去找丹恆聊聊吧?」
姬子:「關於雅利洛-Ⅵ的生態和勘測數據,他大概已經開始整理了吧?開啟旅程之前,多掌握些情報總是不會錯的。」
列車擱淺在了一顆白色星球的外空間。根據姬子的說法,是「星核」帶來的影響阻塞了列車的前進路線。
想要繼續旅程的話,就必須清除「星核」造成的軌道阻塞。
姬子想讓你去找丹恆聊聊,她希望你們三人能結伴成行,完成這一次對雅利洛-Ⅵ的「開拓之旅」。
帕姆:「每到一站都會有一段激動人心的大冒險!」
帕姆:「沒有……」
帕姆:「沒有。」
帕姆:「現在還不能離開這架列車……」
開拓者:「(它突然沮喪了……)」
瓦爾特:「自從「毀滅」把星核播種在宇宙間,許多世界都變樣了。」
瓦爾特:「「毀滅」的納努克、「豐饒」的藥師、「終末」的末王…我自問也算見多識廣,可有些星神的行為真是難以理解啊。」
姬子:「多虧了你們的精彩表現,空間站才能脫離危機。現在,幫助列車重新啟程的重任也要交給各位了。」
姬子:「記住,「探索」、「瞭解」、「建立」、「連結」——這是我們每到一個世界都要做的四件事。」
姬子:「除此之外,你也要跟小三月和丹恆處好關係哦。」
三月七:「被冰雪覆蓋的星球…我想找的答案會在這裡嗎……」
三月七:「——欸!喂,別從背後嚇我呀!」
三月七:「你怎麼還在這兒,快去找丹恆吧!又有激動人心的大冒險在等著我們呢。」
丹恆:「如何,「躍遷」還適應嗎?」
丹恆:「眩暈或是乾嘔都是正常的反應,等你習慣就好了。」
開拓者:「我感覺還好。」
丹恆:「那說明你和列車相性很好,是個好兆頭。」
丹恆:「我翻閱了列車的資料庫,看來雅利洛-Ⅵ的環境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裡發生了鉅變。它原本並非一顆被冰雪覆蓋的星球……」
開拓者:「瓦爾特說影響是星核造成的。」
丹恆:「瓦爾特是這麼認為的?嗯…考慮到星軌遇到的空間阻塞,可能性確實很大。」
丹恆:「我進行了初步勘測,發現這顆星球的表面有一處的溫度相對正常——不過所謂正常,其實也就是人類能勉強生存下去的程度。」
丹恆:「如果需要提前做「開拓之旅」的調查選址,我肯定會選擇那片相對溫暖的地方。」
開拓者:「姬子想讓你我和三月同去。」
丹恆:「猜到了。你沒來之前,三月要去哪裡,姬子都會讓我和瓦爾特先生跟著。」
丹恆:「現在你來了,解放的大概也不會是我。」
丹恆:「所以,這次「開拓」之旅的目標,就是要找到雅利洛-Ⅵ上的「星核」,清除它對星軌的阻塞…對嗎?」
丹恆:「我知道了。開拓者,你先去找三月吧,等我準備好了就去跟你們會合。」
列車擱淺在了一顆白色星球的外空間。根據姬子的說法,是「星核」帶來的影響阻塞了列車的前進路線。
想要繼續旅程的話,就必須清除「星核」造成的軌道阻塞。
由三位「年輕人」組成的探險小隊已經集結完畢,你們都已經等不及開啟這次「開拓之旅」了…至少三月七是這麼想的。
三月七:「怎麼樣?你跟丹恆聊過了嗎?」
開拓者:「他好像幹勁滿滿。」
三月七:「真的嗎?我怎麼有點懷疑……」
三月七:「別緊張,開拓者!我跟丹恆都是「開拓」的老手啦,跟著我們保證有肉吃——呃,前提是那個星球上找得到肉!」
三月七:「怎麼樣——準備好出發了嗎?」
開拓者:「準備好了!」
三月七:「一看到這顆星球,咱就在想——這個世界裡都是冰耶,會不會和我的過去有什麼關係?這個想法一產生就止不住了。」
三月七:「不過,當時困住我的是一種叫「六相冰」的稀有物質…一般的星球上恐怕很難找到吧?」
開拓者:「得親自確認過才知道。」
三月七:「老實說,我可不希望這是我的家鄉啊!看上去就很冷的樣子,美少女可是很不抗凍的!」
三月七看向走來的丹恆…
丹恆:「…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三月七:「沒!我只是在想象,這次咱們仨會遇到什麼有趣的事…嘿嘿!」
丹恆:「…這個世界還真是多災多難。先是遇到星核,現在又被你惦記上……」
開拓者:「走吧。」
三月七:「雅利洛-Ⅵ「開拓」小分隊,現在出發咯!」
你們踏上了雅利洛-Ⅵ這顆星球…
丹恆:「雅利洛-Ⅵ——我們到了。」
三月七:「——還真是冰天雪地呀。」
開拓者:「還真是冰天雪地呀。」
三月七:「復讀機啊你!」
三月七:「哎,這白茫茫的一片,咱們該往哪走?」
丹恆:「根據座標定位,目標就在前方不遠處。」
三月七:「那還等什麼,這就出發吧~」
開拓者:「何不直接降落在目的地?」
丹恆:「…把泰科銨大球館砸出個洞的事,你自己說還是我來?」
三月七:「呃,這事就別提了吧,反正著陸在沒什麼生物的地方就對了。」
丹恆:「除非你想體驗義務勞動半個月的開拓之道。」
三月七:「都說別提了嘛!」
丹恆:「記住,邁出的每一步都務必謹慎,我們對於這個世界還所知甚少。」
三月七:「放心啦,有咱們三個在,什麼事解決不了?」
三月七:「開拓者身體裡有顆星核,我有獨一無二的六相冰,丹恆有…呃,不知道是啥的神秘過去。」
三月七:「誰要是敢找我們的麻煩,算他倒黴!」
開拓者:「算他倒黴!」
三月七:「…復讀的症狀持續多久了啊?」
三月七:「走吧,勇敢地探索未知——這就是「開拓」的精神!」 |
《如果在冬夜,一群旅人》
你們平安著陸雅利洛-Ⅵ,卻發現此處只有冷冽的霜風和無垠的雪原向各位表示歡迎。
毫無頭緒的你回想起姬子的話:成功的開拓需要「探索」、「瞭解」、「建立」和「連結」…現在大概是正處於「探索」的階段吧——
無論如何,現在恐怕只剩下在風雪中前進,或者等星核自己找上門這兩種選擇了。
丹恆:「這裡還沒有被侵蝕,但裂界滋生的怪物已經跑出來了。」
丹恆:「這世界裡「星核」的影響恐怕非同尋常。」
丹恆:「建築已經被積雪掩埋了。」
三月七:「嗚哇,這、這是房頂?這得要下多久的雪,才能積到這個厚度啊?」
丹恆:「…很久很久。」
三月七似乎看見了什麼…
三月七:「哎,你們看見了嗎?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
丹恆:「…只是個尋常的雪堆,確定不是你的幻覺嗎?」
三月七:「絕對不是,咱視力可好了!走,咱們靠近點兒看看。」
調查雪堆
三月七:「…喂,別躲啦,你凍得都打顫了。」
三月七:「你忍著不出聲也沒用啊……」
丹恆:「讓一下,三月。」
丹恆:「對付掩耳盜鈴的人,最好的辦法——」
丹恆:「——就是把鈴鐺砸在他頭上。」
躲在雪裡的男人:「哎喲!」
躲在雪裡的男人:「我說哥們兒,不至於吧?鑽雪裡沒啥大過錯,不用拿槍尖子捅我吧?」
躲在雪裡的男人:「呃,但是,這怪不得各位英雄!哈哈,是我出現得太突兀了,挨這一戳值得,應當,必須!要不怎麼能認識各位好朋友呢?哈哈……」
躲在雪裡的男人:「…請問傑帕德長官來了嘛?我跟他挺熟的……」
三月七:「誰?」
躲在雪裡的男人:「噢,你們不是銀鬃鐵衛?早說呀,自家人打自家人,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躲在雪裡的男人:「桑博•科斯基,幸會。」
開拓者:「我是開拓者。」
桑博:「行,行,我記住了。說實話,沒想到在這冰天雪地裡能遇見同行。最近買賣不好乾,不過你們放心,我桑博從不吃獨食,外邊這寶藏大得很,有財大家一起賺嘛,哈哈哈。」
桑博:「要不一起搭個夥唄?我有可靠消息:銀鬃鐵衛的主力都被調去前線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開拓者:「什麼買賣?」
桑博:「…這就有點過了各位,不信任我沒關係,但也不用裝傻到這個地步嘛。」
桑博:「得,規矩我懂,大家都是幹這行的,有點戒心,能理解!怪我桑博天性熱情,太真誠……」
桑博:「相逢一場總歸是緣分,各位有什麼想了解的儘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長話短說,銀鬃鐵衛隨時可能出現……」
開拓者:「聚居地在哪裡?」
桑博:「要這麼文縐縐嗎,不就是哪有活人唄?你往外走是肯定沒戲了,整個世界上唯一還有人類定居的地方,就只有咱們的好貝洛伯格囉。」
桑博:「「存護之城」,「永屹之城」,「人類抵禦寒潮的唯一壁壘」…聽上去唬人,卻句句屬實。人類只有在這個鐵圍牆裡才能活命。」
你們發現一個瑟瑟發抖的男人把自己埋在雪堆裡。如果他不是想在這冰天雪地裡美美睡一覺,那他大概是在躲避著什麼東西…但至少這個滿臉堆笑的男人不是在躲著你們。
在瞭解過各位的狀況後,他主動提出要帶領你們前往星球表面唯一的人類聚居地——「貝洛伯格」。想必你們會在那裡找到星核的線索。
三月七:「所以,你為什麼要躲著「銀鬃鐵衛」呀?」
桑博:「呃,不過就是私藏了幾件古代遺物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怪就怪那幫執行公務的,腦子只有一根筋。」
桑博:「說來,各位到底是什麼來歷啊?我可不是打聽,就是關心關心朋友,不說也不要緊……」
桑博:「——第七條法則就是:不能留下腳印。我有條獨門絕技,可以說踏雪無痕,專門用來擺脫追兵……」
丹恆:「…這是?」
桑博:「呃,還記得我說的銀鬃鐵衛嗎?就是他們了……」
桑博:「幫個忙,哥們!我不想被抓啊!」
士兵:「發現嫌疑人和他的同夥,立即逮捕!」
桑博:「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桑博:「交給你們啦,朋友!」
三月七:「喂!你這傢伙——」
擊敗第一波銀鬃鐵衛,一個長官打扮的人出現…
傑帕德:「我,傑帕德•朗道,銀鬃鐵衛戍衛官,命令爾等放棄無謂的抵抗。」
三月七:「莫名其妙被那個桑博坑了一下,感覺很火大……」
士兵:「嫌犯!放棄抵抗,投降吧!」
三月七:「被當成罪犯,感覺更火大了!」
你們與傑帕德激戰一番後…
傑帕德:「…藍頭髮的主犯呢?」
士兵:「抱歉,長官!跟丟了,我們找不到他的足跡……」
傑帕德:「不要緊,他的同夥在我們手裡,主犯不會離得太遠,一定會有所行動。」
開拓者:「我們不是他的同夥。」
三月七:「呸,他也配!」
三月七:「我可不是狡辯,我們跟那個壞蛋真不是一夥的。你看他丟下我們時哪有半點猶豫啊。」
三月七:「好心把他從雪裡救出來,沒想到他是利用我們來對付你。你可千萬別受挑撥——」
傑帕德:「我是戍衛官,並非仲裁團。作為貝洛伯格的市民,你擁有辯護的權利,但那應該在築城者的注視下進行,不是現在。」
傑帕德:「帶他們回去。」
三月七:「可我們不是貝洛伯格的市民呀!」
開拓者:「我們穿的就和你們不一樣。」
士兵:「住口!你在說什麼胡話——」
傑帕德:「不,也不能這麼草率地下判斷。你看他們的穿著,那確實不是貝洛伯格的風格。」
三月七:「對了,我還有照片!」
三月七:「你們還沒見過自己的星球長什麼樣子吧?給你們看我拍的雅利洛-Ⅵ……」
三月七向傑帕德展示了這顆冰雪星球的照片……
士兵:「你說這個白球是…這裡?是我們住的地方?這也太……」
傑帕德:「……」
傑帕德:「據說很久以前,常有天外異客來到這裡……但「寒潮」發生以後,就再沒有人穿過雪幕,來到貝洛伯格……」
士兵:「但這幾個人——」
傑帕德:「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裁定的事了,如果他們所言屬實,那就只有「大守護者」才能決定該怎麼做。」
傑帕德:「我們該做的,是將他們帶到大守護者的面前。」
傑帕德:「外來者們,跟我來吧。貝洛伯格就在這片雪幕背後。」
傑帕德將你們帶到貝洛伯格…
傑帕德:「歡迎來到「存護之城」——貝洛伯格。」
你們進入城內…
三月七:「好像不那麼冷了耶。」
傑帕德:「…因為你們身處貝洛伯格,人類最後的堡壘。」
三月七:「最後的堡壘?」
傑帕德:「……」
傑帕德:「七百年前,來自天外的怪物點燃了星球。彼時的大地成了焦土,到處是燃燒的熔火和沸騰的烏煙。」
傑帕德:「生死存亡之際,寒潮忽然降臨——席捲的狂風毫無預兆,入侵的軍團被暴雪掩埋,留存的唯有貝洛伯格——」
傑帕德:「堅定的「築城者」們建立了這座城市。在「存護」克里珀的護佑下,貝洛伯格雖受風雪侵凌,卻永遠溫暖。」
三月七:「(…他說話好奇怪噢。)」
丹恆:「(那不是他之前的語調,他應該是在引用某段典籍。)」
三月七:「(噢,那他幹嘛要跟我們說這些啊?)」
傑帕德:「因為你問了。」
三月七:「……」 |
《永冬城之夜》
壞消息是,你的「好哥們」桑博拋棄了你,留下你獨自面對銀鬃鐵衛戍衛官——傑帕德•朗道;好消息是,面前這位威風凜凜的軍人似乎沒那麼死板。
你成功說服了傑帕德,令他相信你們來自天外世界。他承諾會護送你前往貝洛伯格的大守護者之所在。
這一切看起來是那麼恰到好處…別懷疑,跟著銀鬃鐵衛們走就是了。
(跑太遠的話,衛兵肯定會起疑心…還是跟上傑帕德吧。)
崇拜傑帕德的孩子:看啊,是傑帕德大人回來了!
崇拜傑帕德的孩子:真威風啊…我以後也想成為和他一樣強壯的銀鬃鐵衛!
湊熱鬧的市民:發生什麼了?怎麼這麼大陣仗……
湊熱鬧的市民:跟在戍衛官後面那幾個人是誰?快看他們的打扮啊,真稀奇……
丹恆:「我們在城外見到了奇怪的生物…它們來自被侵蝕的空間「裂界」,對嗎?」
傑帕德:「你們居然知道…是的。寒潮以外還有許多威脅,你們見到的怪物就是其中之一。」
丹恆:「那種生物很少走出裂界,這說明你們星球遭到的侵蝕已經很嚴重了。」
傑帕德:「銀鬃鐵衛一直在與之作戰,但局勢並不樂觀…待面見大守護者後,我希望能就此事詢問你們的意見。我們缺少情報。」
打聽的市民:「喂?之前跟你們說話的軍官,是傑帕德•朗道大人嗎?」
打聽的市民:「哎,我就說是他,沒敢去打招呼!要是剛才把他叫住就好了。」
打聽的市民:「傑帕德大人那麼英明果決,而且還出身高貴…他肯定會幫我的。」
打聽的市民:「傑帕德大人?他可是出身高貴的銀鬃鐵衛戍衛官,那個出名的朗道家的公子!」
打聽的市民:「要是能把我的情況告訴他,他肯定會幫我的。」
打聽的市民:「唉,想那麼多也沒用,機會已經錯過了…還是接著排隊吧。」
擔憂的市民:「怎麼辦,只有守護者大人能幫我了……」
囂張的市民:「怎麼了,有事嗎?要情願就到後面排隊去,別想著插隊。」
抱怨的市民:「這大長隊一動不動,到底還得等多久啊……」
跟隨傑帕德到了克里珀堡…
傑帕德:「到了。」
傑帕德:「這就是克里珀堡,貝洛伯格的心臟,築城者的總部。」
開拓者:「克里珀堡?」
傑帕德:「克里珀是「存護」的象徵。築城者們在祂的感召下建立起了貝洛伯格,從天災和寒潮之中保護了文明的火種。」
傑帕德:「為示尊崇,我們以那位星神為這座堡壘命名。受克里珀庇護的築城者們也一直引領著這座城市前進,對抗來自外界的種種災難。」
傑帕德:「這座堡壘也是「大守護者」的住處。」
三月七:「「大守護者」?」
傑帕德:「就是由築城者推舉任命的貝洛伯格領袖,她們世代守望這座城市,為人民提供庇護。」
傑帕德:「現任的守護者是可可利亞•蘭德大人,城市內的一切重大決策都由她頒佈。」
三月七:「喔…聽上去真是位大人物啊。」
傑帕德:「我這就帶你們去參見可可利亞大人,各位可以預先組織一下語言。她的時間寶貴,所以偏好言簡意賅的彙報。」
三月七:「咦、咦?!這麼快就要去見她了嗎?我能先找個地方梳洗一下嗎?」
開拓者:「也帶我一個。」
丹恆:「別浪費時間了,沒人會注意到的。」
傑帕德:「我派使者提前傳了話,可可利亞大人應該已經知道你們的來頭了。跟我走吧。」
跟著傑帕德面見「大守護者」…
當你們到達時似乎有人正在面見「大守護者」…
布洛妮婭:「…但是,這樣的犧牲毫無意義,您不可以——」
可可利亞:「你可以退下了,布洛妮婭,訪客到了。」
布洛妮婭:「……」
布洛妮婭:「是,母親大人。」
傑帕德:「守護者大人——我帶三位「外來者」前來參見。」
可可利亞:「使者已經把情況告訴我了。做得很好,傑帕德,你也可以退下了。」
可可利亞:「歡迎,從寒潮之外…不,從天外而來的訪客,對麼?」
可可利亞:「我是可可利亞•蘭德,貝洛伯格的守護者。在此聆聽各位的來意。」
開拓者:「不懷疑我們的身份嗎?」
可可利亞:「難道你很希望我懷疑嗎?對自己聲稱的身份,就這麼沒有自信?不,我不懷疑。我看得出你們並非這個世界的人。」
可可利亞:「「築城者」牢記歷史,方能堅定己心;我知道在遙遠的過去,在寒潮降臨,在「軍團」入侵之前,這個世界曾經無比繁榮……」
可可利亞:「星神將我們的星球與其它世界相連,我們得知了浩瀚銀河中的無數可能,也聽說了「琥珀王」克里珀——在祂的注視下,我們開始築建城牆。」
可可利亞:「…所以,不用驚訝。儘管七百年來「築城者」再未得到過來自星空的消息,但我知道你們的存在。說出來意吧,我聽著。」
開拓者:「我們想幫助你們。」
丹恆:「我們來此,是為了一顆叫做「星核」的東西。」
可可利亞:「星核?」
丹恆:「那是一種突然降落在各個世界的物質,它的出現就意味著災禍。我們途經的許多星球都遭受了星核的毒害。」
丹恆:「您剛剛提到了「反物質軍團」入侵;它們到來後不久,這顆星球就出現了「寒潮」;而寒潮誕生時,被稱為「裂界」的空間侵蝕現象就發生了,是嗎?」
可可利亞:「…沒錯。」
開拓者:「「毀滅」的星神播散了星核。」
三月七:「所以反物質軍團經常與星核一同出現!被種下星核的世界就會誕生裂界,至於寒潮嘛…應該是星核根據你們星球的情況創造的災禍。」
三月七:「你可以把我們當作進行星際旅行的熱心腸人士,專門向被星核困擾的世界伸出援手!」
可可利亞:「……」
可可利亞:「你們把當前的情況分析得很清楚。沒錯,我們的確遭遇了這些災禍,有些至今仍是我們的麻煩…但那與各位有什麼干係?」
可可利亞:「即使真的有這麼一顆「星核」…它引來了災厄,我也看不出這與各位的關聯。我不相信有人會大費周折幫助一個與自己不相干的世界,還毫無所圖。」
丹恆:「你說的沒錯,我們之所以會來尋求合作,歸根結底是因為大家的利益一致——如果不封印「星核」,我們也無法離開這個星球。」
開拓者:「請讓我們助您一臂之力。」
三月七:「對,我們可是很厲害的!」
可可利亞:「你們…有辦法封印那個叫「星核」的東西?」
丹恆:「我們有相應的手段。」
可可利亞:「好,我相信你們。如果現狀真的和這所謂星核有關,各位的到來將是貝洛伯格等待了七百年的希望。我願意提供一切可能的援助,幫各位找到星核。」
可可利亞:「時候不早了,各位也累了吧。我安排你們入住城中最舒適的旅店休息,好好睡上一覺。明天中午我會派人邀請各位,我們好好地商議這件要事。」
開拓者:「謝謝您,「大守護者」。」
可可利亞:「應是我謝謝你們,來自天外的客人。」
可可利亞:「我也需要點時間,調查一下所有可能與「星核」有關的記載…恕不遠送。」
轉身離開「大守護者」的辦公室前,你回頭瞥了一眼…
…而你們走後,一個晦澀難懂的聲音出現,而「大守護者」竟能與之對話…
???:「……」
可可利亞:「…我當然明白。」
可可利亞:「不必著急,我自有辦法。」
你們離開辦公室後來到廣場上,見到了傑帕德…
傑帕德:「「大守護者」似乎對你們青睞有加。我得到命令,不必再限制你們的行動。」
開拓者:「那位女士好威嚴啊。」
三月七:「畢竟是一城之主嘛!領袖派頭十足!真酷啊。」
傑帕德:「哈哈,我還有公務在身,馬上就要返回駐區。希望你們在貝洛伯格愉快。」
三月七:「等一下,能推薦些景點給我們嗎?時間還早,咱還想在這兒多逛逛。」
傑帕德:「要說值得一瞧的地方,應是黃金歌劇院和歷史博物館。不過博物館是需要憑證件進入的……」
傑帕德:「我建議你們先去參觀永冬銘碑,它是貝洛伯格最具象徵意義的地標。」
傑帕德:「要是你們對音樂感興趣,可以去「永動」機械屋,那裡偶爾會有露天演出。演出者…唔,你們自己看吧。」
傑帕德:「還有,要入住歌德賓館的話,請務必記得繞開它旁邊那條鐵衛駐紮的巷子。那裡近期受到了裂界侵蝕的影響,已經被封鎖了。」
丹恆:「侵蝕已經接近城市內部了嗎…情況很嚴峻啊。」
傑帕德:「嗯,我們正在與之對抗…告辭了,祝你們一切順利。」
那位戍衛官的言語猶在耳畔:堅定的「築城者」們建立了這永屹之城;貝洛伯格雖受風雪侵凌,卻永遠溫暖…
他引用典籍的奇怪語調已經深深烙進了你的腦海…但願這不會影響你享受高檔酒店的床榻。
話說回來,距離夜幕降臨還有段時間,你不妨在這古老的城市中隨意遊覽一番。
三月七:「「永動」機械屋到啦——哎,傑帕德不是說這裡有演出嗎?」
丹恆:「他的原話是「偶爾會有演出」,你把最關鍵的兩個字給屏蔽了。」
三月七:「可惡,我好感興趣啊……」
三月七:「對了,你們看那邊,剛才我就想吐槽了——這個城市好怪哦,為什麼要把加熱器堆在屋子外面呀?」
三月七:「正常來說,供暖用的設備不是都該裝在室內才對嘛?」
開拓者:「是想靠這玩意抵禦寒潮嗎?」
三月七:「…照你這麼說,這群「築城者」還挺天真的嘛。」
丹恆:「星核帶來的災害,小小的加熱器怕是無能為力。」
打扮顯眼的女人:「哈,你們對著壞掉的加熱器,還能聊這麼久呢?」
三月七:「哇噢,好帥氣的姐姐!」
開拓者:「嗨,你好。」
打扮顯眼的女人:「你好啊。我叫希露瓦,是這家機械屋的主人。」
希露瓦:「有什麼壞掉的設備可以找我,但我不保證有興趣修喔。」
三月七:「沒有沒有,我只是有點好奇這個加熱器……」
希露瓦:「加熱器…好奇?這不就是個普通的地髓供暖器嗎,行政區裡到處都是。」
開拓者:「我們初來乍到,看什麼都新鮮。」
希露瓦:「…初來乍到?」
希露瓦:「啊,我知道了!聽一個嘴巴不嚴實的鐵衛說,有幾位「外來者」跟可可利亞見了一面——就是你們吧?」
希露瓦:「這可真是稀客!來來來,加熱器也好什麼也好,姐姐都跟你們好好聊聊~」
進入機械屋…
希露瓦:「你們在外面看見的,是貝洛伯格最常見的地髓供暖器,別看外觀不起眼,它可是人們的生命保障。」
希露瓦:「外面的風雪這麼厲害,要是沒有靠譜的供暖手段,貝洛伯格上下早就變成一座死城了。」
開拓者:「「地髓」是什麼?」
希露瓦:「是我們這兒特產的礦石能源,大到城市供暖,小到手裡的計數器,全都是用地髓供能的。」
希露瓦:「地髓長在這顆星球的地表之下,由下層區的專業礦隊開採,然後通過輸運管線送到地上。相對的,上層區會通過同樣的管線,把地表才有的支援物資送到地下去。」
完成一次「磁流解閾」
希露瓦:「不錯不錯,手腳挺麻利呀,悟性很高!要不要考慮當我的助手?報酬可能一般,但其它方面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開拓者:「好的,沒問題。」
三月七:「哈?你也太經不住誘惑了吧!」
希露瓦:「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
希露瓦:「我得接著忙了,你們再到別處去逛逛吧。機械屋隨時歡迎你們光臨…當然也隨時歡迎你們來消費哦。」
三月七:「看,那座冰雕的外形真奇特呀!感覺跟這座城市莫名地搭調呢。」
丹恆:「不管它是什麼材質,反正肯定不是冰雕。」
三月七:「說的也是,這城裡其實還挺暖和的。欸,那邊好像還圍了很多小孩子,咱們走近點看看吧?」
身著銀鬃鐵衛制服的女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銀鬃鐵衛的情報官,也是「貝洛伯格歷史之旅」的臨時嚮導,佩拉格婭•謝爾蓋耶夫娜。」
佩拉:「大家叫我佩拉就好。」
小朋友們:「佩~拉~姐~姐~」
開拓者:「佩~拉~姐~姐~」
佩拉:「…請個別大人不要若無其事地模仿小孩子!」
佩拉:「好,小朋友們請看:這就是「永冬銘碑」,它是為了紀念偉大的築城者而豎立的。」
佩拉:「築城者是星神克里珀的追隨者。是他們預見了危機,並築起高牆,建立貝洛伯格,存護了人類文明的火種。直到如今,他們依然在管理著這座城市。」
佩拉:「永冬銘碑的碑體由兩部分構成:象徵知識與工業力量的齒輪,以及象徵寒潮的巨大冰晶。這兩個符號緊密嵌合,齒輪束縛住了冰霜,代表著築城者們不屈服於蠻荒自然的精神。」
佩拉:「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
佩拉:「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
佩拉:「紀念碑的碑體由兩部分構成:象徵知識與工業力量的齒輪,以及象徵寒潮的巨大冰晶。這兩個符號緊密嵌合,齒輪束縛住了冰霜,代表著築城者們不屈服於蠻荒自然的精神。」
佩拉:「你是問材料嗎?那是改變了顏色的地髓。地髓的顏色跟加工時的環境溫度有關。」
佩拉:「築城者們是星神克里珀的追隨者。是他們預見了危機,並築起高牆,建立貝洛伯格,存護了人類文明的火種。」
佩拉:「換句話來說,築城者們既是貝洛伯格的奠基人,也是貝洛伯格的救世主。現如今,他們依然在管理著這座城市。」
佩拉:「這個問題應該去問科研部的專家,雖然他們可能也沒法給出準確的答案。」
佩拉:「寒潮似乎並非簡單的自然災害,百年前的氣象學記錄也無法解釋它的成因。簡單來說,這是困擾了貝洛伯格科學家們好幾個世紀的難題。」
佩拉:「小朋友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慢慢來,時間還有很多。」
三月七:「啊,那邊就是傑帕德說的,被裂界汙染的巷子吧?」
三月七:「居然是在離城市中心這麼近的地方……」
丹恆:「要是放任不管的話,這附近的商鋪和旅店用不了多久就要關門大吉了吧?」
嚴厲的銀鬃鐵衛:「退後!這是最後警告!」
慌張的市民:「可是,可是…我的財產證明都在裡面啊,我什麼都沒……」
嚴厲的銀鬃鐵衛:「裂界已經侵蝕了街區!你可以向築城者提交物資奪還申請,但非鐵衛成員禁止入內!」
三月七:「裂界侵蝕都蔓延到城市裡了呀…怪不得那條巷道里全是士兵。」
開拓者:「這個世界真是多災多難。」
三月七:「可不是嘛…不過好在我們來了,封印星核後,他們就不用遭這麼多罪啦。」
溫和的銀鬃鐵衛:「老伯,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邊緣通路現在很危險,我們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慌張的市民:「要是拿不到財產證明,我跟死了有什麼區別喔!你們讓開,讓我進去……」
銀鬃鐵衛:「唉……」
嚴厲的銀鬃鐵衛:「退後!封鎖區域,非鐵衛成員禁止入內!」
溫和的銀鬃鐵衛:「還好,這裡剛剛遭到侵蝕,怪物還不是很多。請相信銀鬃鐵衛能夠應付。」
嚴厲的銀鬃鐵衛:「要不是大部隊都被調去前線了,這種小陣仗算什麼!現在連攻打的兵力都沒有。」
溫和的銀鬃鐵衛:「原本是候車廣場…但現在已經被封閉了。」
嚴厲的銀鬃鐵衛:「該死的怪物!」
溫和的銀鬃鐵衛:「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銀鬃鐵衛必須對市民的生命安全負責。」
嚴厲的銀鬃鐵衛:「唉,負責是必須要負責的!上面肯定有他們的用意!我就是想起地下那些鄉親了,他們現在……」
溫和的銀鬃鐵衛:「別說了,守護者嚴禁討論下層區的事……」
嚴厲的銀鬃鐵衛:「嗨,我就是個急性子,不說了不說了!」
溫和的銀鬃鐵衛:「離這兒遠一點吧,我們還在執行公務,被人看見閒聊就不好了。」
慌張的市民:「讓我進去!我不怕死!什麼都沒了…都沒了……」
經過一整天的遊覽,你們已經完全瞭解了這裡的文化,距離成為貝洛伯格的公民恐怕只差去政務部搖個號了。
夜幕低垂,城中也逛無可逛,不如就此打道回府、返回歌德賓館結束這尚可稱為愉快的一天吧。
三月七:「哈…真累呀,我現在只想躺在軟軟的床上昏睡過去……」
三月七:「好像咱們每次的開拓之旅,第一天都會折騰得不輕呢。是吧丹恆?」
丹恆:「都是因為你精力過剩。」
你們進入歌德賓館…
三月七:「哇噢!好明亮的大堂!今晚有軟和的床墊和彈彈的枕頭啦!」
三月七:「晚上要不要打枕頭大戰?要不要要不要?我覺得這酒店的枕頭一定是鵝毛絨的~」
丹恆:「三月,當時在克里珀堡——」
三月七:「停!我知道你要說啥:「三月啊,你當時的話太多了」「三月啊,你不該跟不信任的人透露我們的目的」…我知道啦,誰叫你們兩個繞著圈打機鋒,不好好說話。」
三月七:「但是你看呀,現在結果不是很好嘛?我們得到了貴賓待遇,超~豪華的酒店,還有當地勢力的全力支持!看來這次的開拓任務也很順利!」
丹恆:「…不,我想說的其實不是這個。」
三月七:「好吧好吧,那你說。」
丹恆:「當時在克里珀堡——你注意過那位「大守護者」嗎?」
三月七:「那當然啦,跟你們冒險這麼久,我的觀察力被打磨得,嘿,那可不是一般的凌厲~」
開拓者:「你注意到什麼了!?」
三月七:「沒,挺正常的一位女士啊。一開始有點難說話,講完道理後還挺溫柔的。」
三月七:「只是…覺得她的眼神有種穿透力——就是,雖然她在和我們說話,但眼睛卻好像在盯著遠處的某樣東西……」
丹恆:「嗯,我也有類似的感覺。就像那個房間裡不只有我們幾個一樣。」
三月七:「嗐,被你這麼一說,感覺有點嚇人……」
開拓者:「是隱形人!」
三月七:「那不可能逃過丹恆的眼睛啦。」
丹恆:「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她承諾要幫助我們,希望她不會食言……」
丹恆:「早點休息吧,為明天的談判養足精神。」
經過一整天的遊覽,你們已經完全瞭解了這裡的文化,距離成為貝洛伯格的公民恐怕只差去政務部搖個號了。
你們回到了歌德賓館,這裡溫暖的地髓燈光和空氣中氤氳的茶香使你們感到安心。
在正式洗漱休息之前尚有時間在酒店中轉轉,三月七和丹恆似乎也想和你在這裡聊一聊——自由安排睡前的安適時光吧。
來到房間門口…
丹恆:「還有沒做完的事嗎?明天白天就要和守護者會面,沒時間逛街了。」
開拓者:「玩夠了,休息吧。」
三月七:「這一天可真漫長呀~咱要好好洗個熱水澡,再美美地睡一覺~」
三月七:「好耶!」
三月七:「有也不要說出來!」
三月七:「好耶,還有枕頭大戰!」
丹恆:「早點睡吧,保存精力,能預見未來幾天都會很辛苦。」
三月七:「那我回房間啦。列車熄燈了!」
經過一整天的遊覽,你們已經完全瞭解了這裡的文化,距離成為貝洛伯格的公民恐怕只差去政務部搖個號了。
終於到了睡覺時間,你感到自己無法抑制與賓館的柔軟床榻深情相擁的慾望。
早些休息,保存精力吧,這是你應得的——列車要熄燈了!
你上床休息後,似乎夢到了什麼…
星核之聲:「可可利亞…可可利亞……」
少女可可利亞:「你…是誰?不對——你是什麼?」
星核之聲:「我們是盟友…世代陪伴守護者的盟友。」
少女可可利亞:「你們…想要什麼?」
星核之聲:「重築…這個瀕死的世界……」
星核之聲:「幫助你…實現「願望」。」
開拓之旅的第一晚,你睡得不似列車上那樣安心。
這倒不是因為你對列車單間有什麼深厚感情,而是你總能在半夢半醒中聽到軍靴踢踏的聲音。
現在又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直覺告訴你似乎大事不妙…出門查看狀況吧。
敲門聲將你吵醒,你來到賓館走廊…
三月七:「開拓者,你聽見了嗎?」
丹恆:「旅店門口來了一群銀鬃鐵衛,但似乎來者不善。」
三月七:「如果說是來迎接我們的,那氣氛也過分凝重了。」
開拓者:「從那種頭盔怎麼看出凝重的?」
三月七:「感覺啦,感覺。」
丹恆:「先去會一會他們吧,在這裡瞎猜也無濟於事。」
你們來到歌德賓館門外,見到了這群銀鬃鐵衛…
嚴厲的銀鬃鐵衛:「你們!布洛妮婭統領在下面等著你們。快去見她,別想耍花招!」
三月七:「咱們…不會攤上什麼大事了吧?」
開拓之旅的第一晚,你睡得不似列車上那樣安心。
這倒不是因為你對列車單間有什麼深厚感情,而是你總能在半夢半醒中聽到軍靴踢踏的聲音。
現在,你知道了噪聲從何而來——這無疑是面前高貴的少女和她率領的部隊乾的好事。
來著似乎不善,問問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嚴厲的銀鬃鐵衛:「嫌疑人,不許亂跑!去見布洛妮婭統領!」
三月七:「嫌…嫌疑人?!不妙啊……」
三月七:「咦,你是…昨天在克里珀堡的……」
布洛妮婭:「我是布洛妮婭•蘭德,代行銀鬃鐵衛統領。以尊貴無上的琥珀王之名,奉大守護者可可利亞•蘭德之命,前來捉拿意圖掀起叛亂的滲透者。」
布洛妮婭:「在此,我以大守護者代理的身份,暫時剝奪各位行動及發言的自主權;當裁判團對你們進行審判時,你們會得到辯解的機會。」
布洛妮婭:「放棄無謂的抵抗,跟我走吧。」
三月七:「等、等一下!這跟說好的可不一樣啊,她明明說要邀請我們一起商議要事……」
丹恆:「…這是計劃好的背叛,毫無疑問。」
三月七:「又要淪為階下囚了…我發現每三個世界,這種情況就要來上一次。」
丹恆:「那是因為你總是頭腦一熱就行動,完全沒有計劃。」
三月七:「我也會成長的啦!現在我就在想計劃…計劃…有了!」
三月七:「開拓者,丹恆,你們看那邊的巷道!」
丹恆:「那裡因為裂界的侵蝕而被封鎖——我知道了,這的確是個可行的計劃。」
丹恆:「開拓者,三月,做好逃跑的準備。」
三月七:「咦,真的可以嗎?我隨便說說的……」
開拓者:「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丹恆:「觀隅反三——」
開拓者:「啊?」
三月七:「噓!這是列車團的老暗號了,數到一的時候,你就跟我們一起跑!」
丹恆:「君命無二——」
銀鬃鐵衛:「喂,嘀咕什麼呢?快跟我們走!」
丹恆:「——憑城借一!」
【過場動畫】
三月七:「誒,啊呀呀呀」
三月七:「先跳為敬啦各位!」
佩拉:「他們衝進去了!」
布洛妮婭:「…居然自己衝進了裂界,也不知道是過度自信還是自取滅亡。看來母親的判斷是正確的……」
佩拉:「要回報他們已經失蹤或死亡嗎?」
布洛妮婭:「……」
布洛妮婭:「不行,大守護者的命令是捉拿犯人,不能因為他們逃進封鎖區就拒絕追擊。不管是死是活,我都得親見為證。」
佩拉:「是。」
布洛妮婭:「我現在還能做到的事…就是斬除威脅貝洛伯格的惡徒。」
逃進裂界的你們…
三月七:「哈!瞧,他們果然沒跟進來!自由啦!」
三月七:「活該!哈哈,想逮住我們,還早了幾百年哪!」
開拓者:「太冒險了。」
三月七:「結果就是一切~敢冒風險的人才能獲得成功~」
丹恆:「銀鬃鐵衛只是被我們打了個出其不意,用不了多久,他們一定會追進來的。」
丹恆:「沿著道路移動吧,先確保安全,再作下一步計劃。」 |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為了逃脫追捕,你們衝進了裂界。可你們怎會突然淪落至此?三月七也無法解釋,因為她的人設只是一位單純可愛的少女。
不過,你們迅速達成共識:當務之急是找到裂界的出口,其他事項等離開這片險地再作商議。
三月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那個大守護者突然派人來抓我們啊?」
三月七:「在人家睡得正香的時候搞突然襲擊,也太卑鄙了吧!」
丹恆:「那個女人身上有種令人不安的氣息…直覺果然不會撒謊。」
三月七:「等一下!裡面有銀鬃鐵衛,小心別驚動他們!」
丹恆:「八成是從其他方向前來圍堵我們的士兵。」
丹恆:「不要正面跟他們衝突,找找別的路吧。」
來到一扇鐵門前…
三月七:「這道門,好像沒法直接打開啊…欸,你們看這個機關的構造,是不是有點眼熟?」
丹恆:「的確,在希露瓦的機械屋那見過。」
丹恆:「得抓緊時間破解,追兵就在我們身後。」
為了逃脫追捕,你們衝進了裂界。可你們怎會突然淪落至此?三月七也無法解釋,因為她的人設只是一位單純可愛的少女。
不過,你們迅速達成共識:當務之急是找到裂界的出口,其他事項等離開這片險地再作商議。
你們成功打開了鐵門,接下來只需躲避鐵衛耳目、謹慎尋找出路即可。
解開機關…
三月七:「成功了,開了開了!快走吧,我好像都聽見追兵的腳步聲了!」
三月七:「等一下!裡面有銀鬃鐵衛,小心別驚動他們!」
丹恆:「不要正面跟他們衝突,找找別的路吧。」
來到第二扇鐵門前…
三月七:「這道門沒有開關耶。」
三月七:「啊,好像在那兒!」
丹恆:「有個怪物在開關附近打轉,得先解決它。」
獲得固態淨水 固態淨水 × 10、 基本食材 × 10、 果腹糧食 × 10、 憤怒拳套 × 1
使用消耗品 憤怒拳套 強化全體角色
為了逃脫追捕,你們衝進了裂界。可你們怎會突然淪落至此?三月七也無法解釋,因為她的人設只是一位單純可愛的少女。
不過,你們迅速達成共識:當務之急是找到裂界的出口,其他事項等離開這片險地再作商議。
在逃跑過程中被第二道鐵門攔住去路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然而,這次有怪物在鐵門開關附近遊蕩。
打倒怪物,闖過這道關卡吧!
為了逃脫追捕,你們衝進了裂界。可你們怎會突然淪落至此?三月七也無法解釋,因為她的人設只是一位單純可愛的少女。
不過,你們迅速達成共識:當務之急是找到裂界的出口,其他事項等離開這片險地再作商議。
你是當之無愧的鐵門剋星…被你打開的兩道鐵門一定會為你作證的。
裂界的出口已經近在眼前,你們就要安全了…暫時。
【過場動畫】
丹恆:「小心!」
三月七:「還真的…追來了…」
三月七:「連埋伏都設好了……」
布洛妮婭:「哼,被小看了啊。」
布洛妮婭:「就算遭到了裂界的侵蝕,這裡始終是貝洛伯格的一部分,是我們曾經的家園。鐵衛對這裡瞭若指掌。」
布洛妮婭:「逃亡遊戲結束了,放下武器,跟我回去吧。」
三月七:「你真是死纏爛打啊…搞不懂我們到底犯了什麼罪,讓你一直追到這兒都不罷手!」
布洛妮婭:「我接收的命令是捉拿你們,至於詳細的罪責和判罰,裁判團會向你們解釋。」
丹恆:「你昨天見過我們,還記得嗎?那時我們是作為可可利亞女士的貴客被招待的。」
丹恆:「一夜之間這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也很難接受。」
布洛妮婭:「…守護者大人調查了你們的背景。」
布洛妮婭:「她在昨晚召見我,說你們欺騙了她;你們的身份和目的皆是偽造的,意在破壞築城者對貝洛伯格的掌控。」
三月七:「啊,這老巫婆怎麼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布洛妮婭:「公開侮辱大守護者只會讓你們罪加一等,放下武器投降吧!」
丹恆:「多言無益了,三月。至少有一件事很清楚:現在我們絕不能被逮捕。」
三月七:「既然沒路可逃了,那就讓他們見識下列車組的厲害!」
擊敗銀鬃鐵衛…
【過場動畫】
丹恆:「低頭!」
三月七:「啊!」
士兵:「布洛妮婭大人……」
布洛妮婭:「我來處理,這些」
布洛妮婭:「邪徒惡黨!」
擊敗布洛妮婭…
三月七:「這孩子…有點過於厲害了啊。喂,丹恆,快把你隱藏的力量用出來呀!」
丹恆:「…你先吧。」
三月七:「嘁,沒意思。」
布洛妮婭:「束手就擒吧,入侵者!我會確保你們得到公正的審判。」
桑博:「呃,我不是故意要破壞這個緊張的氣氛哈~」
【過場動畫】
布洛妮婭:「什麼…人……」
三月七:「…嗆死了…咳……」
桑博:「我只是想說」
桑博:「桑博絕不讓幫過咱的朋友吃虧。」
桑博:「瞧,我•桑•博•說•話•算•話。」
你暈了過去…
…你似乎又看見了什麼…
年輕的可可利亞:「…他們會痛苦,會犧牲,會因我的命令而死。」
星核之聲:「恭迎他們的並非死亡…他們會被裹入新世界的襁褓。」
年輕的可可利亞:「那下層的人民呢?他們會失去築城者的庇護。他們會視我為…暴君。」
星核之聲:「你見過了…我們承諾的世界。」
星核之聲:「短暫的誤解…換來永恆的繁榮。」
星核之聲:「由你決定…我們尊重。」
年輕的可可利亞:「……」
年輕的可可利亞:「我明白了。」 |
《捉迷藏》
你緩緩睜開眼睛…
???:「——清醒點吧,你的小玩意沒那麼大破壞力。」
桑博:「呃,那為啥他/她還沒醒呢?」
???:「因為他/她睡著啦,剛剛還嘟囔著說夢話呢…真可憐,一定是非常可怕的噩夢。」
???:「跟我說實話,桑博,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個上層區的小丫頭?」
桑博:「怎麼處理?和其他幾個一起處理唄,找機會給送回去…等等,你為什麼——」
???:「你覺得能瞞得住我嗎,桑博•科斯基。」
桑博:「…我沒想帶上她,煙霧太重了,我也迷迷糊糊的,不知怎麼就帶下來了。」
???:「真不知道你想搞什麼鬼,桑博。上層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幹嘛非要趟這攤渾水?你還嫌自己不夠顯眼,非得被「地火」盯上才滿意?」
桑博:「別這麼說嘛!我桑博一向關照朋友,這幾人幫了我的忙,怎麼也得把人情還上啊。」
桑博:「再說了,「地火」又怎麼…沒準我帶來的這幾位人物能撈「地火」一把呢,這可不好說嘛。」
???:「這就是你放任他們幾個在地底亂跑的理由?」
桑博:「哎喲,意外,純屬意外!我這就去把他們都找回來。」
???:「那個小姑娘…你最好趕緊找到人,把她看住了。地下被封鎖十幾年,孩子都快忘記地上人長什麼樣了,突然冒出個穿銀鬃鐵衛衣服的姑娘……」
???:「你想想「地火」要是知道了,會怎麼對她,怎麼對你?」
桑博:「我懂,我懂!我這就去找人——大姐頭,咱這位「客人」就勞煩您受累照顧了!」
???:「小瞌睡蟲,你可算睡醒了啊。」
身為大守護者之女,布洛妮婭總是剖決如流、一馬當先——當然,她在這次針對你的追捕行動中也不例外。好在你的「好哥們」桑博及時現身解圍,只是…如果他沒用成分不明的煙霧彈將你迷暈就更好了。你在陣陣暈眩中發覺自己沒被五花大綁,而是被安置在某處的床板上——這多少能說明你暫無性命之虞。至於具體情況嘛,則要你向面前這位陌生女性討教了。
???:「感覺怎麼樣?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開拓者:「沒有,舒服極了。」
???:「那就好。你一直不醒,說些奇怪的夢話,我都開始擔心了呢。」
娜塔莎:「既然醒了就活動活動身子吧。我是娜塔莎,地下的醫生。你已經在我的診所裡躺了一整天了。」
開拓者:「你好,我是開拓者。」
娜塔莎:「你好…呵呵,你還挺有禮貌的。」
娜塔莎:「桑博去收拾自己惹的爛攤子了,我先替他照料你。不過看你這樣子,腦袋和身體應該都沒什麼情況,很健康。」
娜塔莎:「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照顧其他病人啦?」
開拓者:「我是怎麼昏倒的?」
娜塔莎:「桑博告訴我你們暈倒了,沒說細節,多半是他搞的鬼吧,他經常鼓搗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兒。」
娜塔莎:「不過從診斷結果來看,你們的身體沒有異常。」
開拓者:「桑博到底是什麼人?」
娜塔莎:「誰知道呢,神神秘秘的。他自稱是倒貨商,也不曉得在地下有什麼貨供他倒,但那傢伙確實有不少門路。」
娜塔莎:「他幫我弄到了很多急需的藥品,也幫過「地火」不少忙…至少,他應該沒什麼壞心眼吧。」
開拓者:「「地火」?」
娜塔莎:「地下的民間組織,你就當成是地底的銀鬃鐵衛吧——只是比他們更有人情味些。」
開拓者:「謝謝你,娜塔莎醫生。」
娜塔莎:「用不著謝我,治病療傷是醫生的天職。」
名叫娜塔莎的醫生為你一五一十地講解了事件經過,你至少由此確定了兩件事:
第一,丹恆被桑博拐走了;第二,三月七拋棄了你,自己出門逛大街去了。至於那位布洛妮婭…現在的你暫時不是很在乎敵人的處境。
不論如何,你還是決定先找到兩位同伴,然後就他們為何要拋下你一事同兩人進行深入交流。
開拓者:「(得找到三月七跟丹恆…從哪裡找起呢?)」
娜塔莎:「地上和地下已經隔絕了這麼多年,突然跑下來你們幾個「外來者」,著實是件新鮮事。」
娜塔莎:「怎麼了,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娜塔莎:「下層區?你想了解些什麼?」
娜塔莎:「因為我們需要地髓;貝洛伯格建成後,對能源的需求有增無減。寒潮封閉了對外擴張的可能性,人類只能選擇向下發展。」
娜塔莎:「在築城者的號召下,人們進入地底,開鑿礦脈建立礦區。至少在上下層封閉之前,在地下生活是一種榮譽。」
娜塔莎:「它意味著個人為了整個文明能夠存續,自願選擇了一項艱辛的工作。」
娜塔莎:「一直都不是很好;地下地上的生活環境各有惡劣之處,地上要面對寒潮和裂界的侵蝕,地下則要在物資匱乏的悶熱環境裡進行體力勞作。」
娜塔莎:「十多年前銀鬃鐵衛撤出地下,下層區的狀況就更糟了。除了圍繞地髓進行的物資交換外,我們和地上幾乎斷絕了往來。」
娜塔莎:「而且,裂界的侵蝕也蔓延到了這裡……」
娜塔莎:「話先說在前面,我對桑博也談不上有多瞭解。」
娜塔莎:「一次精心設計的「偶遇」…吧。桑博總能製造戲劇性的相逢,讓人對他印象深刻。」
娜塔莎:「按他的說法,這是生意人的天賦。」
娜塔莎:「呵呵,這可是個熱門問題,要找他「算賬」的人多著呢,所以他從不把行蹤告訴任何人。」
娜塔莎:「有人需要的時候他就會出現;有人「需要」的時候他就會消失——我只知道這麼一個規律。」
娜塔莎:「我是醫生耶,可不是情報販子…算了算了,你問吧。」
娜塔莎:「「地火」就是一個志願者性質的民兵組織,就像我說過的,你就當成是地底的銀鬃鐵衛吧。」
娜塔莎:「他們履行著銀鬃鐵衛曾經的職責,維護下層區的安全和秩序,與裂界侵蝕爭奪地下的生存空間。」
娜塔莎:「「哪裡有困難,哪裡需要幫助,哪裡就有『地火』」。」
娜塔莎:「…你總會遇到他們的。」
娜塔莎:「小心點兒,要保重身體哦。」
你找到了三月七,發現她似乎正沉浸在小朋友們的遊戲中,並且完全沒有注意到你。
「當然了,」你想,「在一名同伴昏迷、另一名同伴下落不明的時候,難道還有比『找幾個小朋友一起做遊戲』更合適的解決方案嗎?」
你說服了自己,接下來就輪到可愛的三月七說服你了。
三月七:「…說好了喔,捉迷藏贏了就把秘密一五一十告訴姐姐。」
虎克:「一五一十!…是什麼意思?」
三月七:「就是全部說出來,不能隱瞞,也不能騙姐姐。」
虎克:「哼,虎克又不是地上人,才不會說謊呢!」
尤利安:「才不會說謊!」
三月七:「一言為定~那我們來玩吧……咦?」
三月七:「你…什麼時候來的?」
開拓者:「來很久了。」
三月七:「呃,不是咱想玩捉迷藏啊,你聽我解釋……」
三月七:「是這樣的:我醒來以後,醫生說丹恆被那個壞蛋桑博帶走了。我繞了一圈都沒找著,恰好遇到這幾個孩子說知道他的下落。」
三月七:「但他們說,想知道就得加入什麼「鼴鼠黨」,要加入鼴鼠黨,就得一起玩遊戲,贏了才能證明我的實力…這樣你明白了吧?」
開拓者:「明白了,我陪你吧。」
三月七:「什麼!?開拓者,你居然這麼體貼!」
虎克:「喂,你們還要說悄悄話到什麼時候啊!鼴鼠黨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尤利安:「很寶貴的!」
三月七:「這就開始這就開始,對了,這位開拓者也想加入鼴鼠黨,可以一起玩嗎?漆黑的虎克大人?」
虎克:「呣呣呣呣…行吧?好像也沒啥不妥,你們就一起負責捉人吧!」
尤利安:「老大!我看他們不太聰明的樣子,要不要先演示一下?」
虎克:「唔…尤利安說得對,那就先演練一遍吧?我先去藏好,你們兩個來找我!」
三月七:「居然被小孩子看不起了…可惡,你們給我等著!」
三月七試圖說服你,但結果呢?你突然不是那麼在乎了,因為你在此時此刻遭到了小朋友的挑釁。
這你可忍不了!——是時候讓小朋友感受成年人世界的嚴酷了。
用你無比精湛的躲貓貓技術,狠狠教訓這群小鬼!
三月七:「開拓者,規則很簡單,看到躲起來的孩子,捉住他就行啦!」
找到躲在牆角的漆黑的虎克大人…
三月七:「嘿,抓住你了!」
虎克:「哼,這不過是演練而已!正式開始以後,我們可不會讓著你們了喲!」
三月七:「哼哼,放馬過來吧!」
虎克:「那現在就開始咯!數到五十再睜眼,大姐姐你可不許耍賴!」
三月七:「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三月七:「哼哼~準備好了嗎?藏好尾巴,姐姐要來抓壞孩子咯……」
三月七試圖說服你,但結果呢?你突然不是那麼在乎了,因為你在此時此刻遭到了小朋友的挑釁。
這你可忍不了!——是時候讓小朋友感受成年人世界的嚴酷了。
這群小鬼還不知道的是,剛才的演練不過是熱身罷了…真正殘忍的「捉迷藏遊戲」才剛剛開始!
虎克:「鼴鼠黨的連勝記錄,才不會輕易被打破!」
虎克:「就讓你們見識下,地底最強的捉迷藏小分隊吧!」
找到雜物堆旁的小女孩…
三月七:「哈哈,抓到你啦!」
狡猾的小孩子:「要想真正地抓住我,你還必須正確回答我一個問題。」
開拓者:「可以,你問吧!」
三月七:「什麼啊,抓住了就是抓住了,你還真的想答題啊?」
狡猾的小孩子:「…咕,我還以為你肯定會上當。」
找到躲在雜物堆裡的虎克…
三月七:「別跑!抓到你啦,虎克!」
虎克:「可、可惡啊!我作為鼴鼠黨的老大,居然栽在你們這些壞蛋手裡了!」
虎克:「要打要罰,隨你們處置吧!」
三月七:「你的戲怎麼這麼多……」
經過一個陌生面孔身邊…
三月七:「唔…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三月七:「那邊的傢伙,好像一直在偷瞄我們?雖然還在跟虎克他們玩遊戲…但還是上去確認一下吧?」
調查看上去是成年的男性…
三月七:「……」
至少看上去是成年男性:「……」
三月七:「敏銳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不大對勁,但是……」
開拓者:「不用懷疑,就是他。」
至少看上去是成年男性:「胡說!你見過這麼老的8歲小孩嗎?」
三月七:「別偽裝啦,聲音已經把你暴露了……」
尤利安:「…可惡,要是沒搭話就好了!我「千面尤利安」浪得虛名,愧對老大!」
三月七:「倒也不必,你的偽裝術已經可以說是魔法了……」
贏得了「捉迷藏遊戲」的勝利…
尤利安:「對、對不起,虎克老大!我失敗了……」
虎克:「可惡!居然能識破尤利安的偽裝,你們到底是何方神聖!」
三月七:「嘻嘻,明察秋毫,心細如髮——說的就是本姑娘我啦!」
開拓者:「還有我!」
三月七:「是是是,咱倆是最佳拍檔~」
三月七:「怎麼樣,漆黑的虎克大人,現在可以把秘密告訴我們了吧?」
虎克:「呣呣呣…鼴鼠黨的老大,說到就要做到!」
虎克:「虎克看到黑色頭髮的大哥哥,被藍色頭髮的叔叔帶去搏擊俱樂部了。」
三月七:「搏擊俱樂部?」
開拓者:「第一條規則是…」
三月七:「不可提及搏擊俱樂部……」
虎克:「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呀?」
三月七:「啊,漆黑的虎克大人,搏擊俱樂部在哪,能幫忙帶個路嗎?」
虎克:「呣呣呣~那麼顯眼的一棟房子都找不到嘛?大人真不靠譜!」
虎克:「跟虎克來吧,我帶你們過去。」
三月七:「謝啦,虎克大人。」
虎克:「不許這麼敷衍地叫我!要尊敬地叫我漆黑的虎克大人!」
你贏了,在「捉迷藏遊戲」中大獲全勝。你將從成年人世界習得的生存法則發揮得淋漓盡致,簡直要給小朋友們留下心理陰影了。
此刻,敗者將履行她的義務,引領勝者前往「搏擊俱樂部」尋找丹恆。
儘管如此,你還是不得不將這位小小的輸家尊稱為「漆黑的虎克大人」…這讓你心裡甚不是滋味。
三月七:「搏擊…原來地下喜歡這麼粗放的娛樂活動啊。」
虎克:「嗯嗯,很有意思哦!」
三月七:「你也參加過嗎!?這個俱樂部太不講武德了吧!」
虎克:「有很多孩子在那裡一起玩哦。」
三月七:「…不行,我的正義感開始報警了。」
你們被帶到了搏擊俱樂部門口…
虎克:「到啦,就是這裡!」
虎克:「虎克要去玩搏擊了,就不帶你們進去啦。」
三月七:「這裡是什麼人的地盤啊,居然允許小孩子們玩搏擊……」
虎克:「這裡是鼴鼠黨的地盤!…不過僅限於小孩子。大人的部分歸「地火」管!」
開拓者:「鼴鼠黨連這裡都管嗎?」
虎克:「呣呣呣~地底都是鼴鼠黨的地盤!」
虎克:「啊,那邊缺個對手~你們要玩搏擊的話,就來找我吧!」
虎克:「這裡好多好多人,虎克好矮,什麼都看不到……」
虎克:「呃啊!你怎麼…你…你沒有聽到虎克的自言自語吧!」
虎克:「那就好,你什麼也沒聽見,虎克什麼也沒說。」
虎克:「那就好…你這不是全都聽見了嗎!」
虎克:「哼,大人的搏擊還是沒有鼴鼠黨的有意思,虎克根本不在乎。」
虎克:「搏擊講究的是拳法、掌法、指法!缺一不可!必須三者都練到指隨心動,隨心所欲才行!」
三月七:「…我說怎麼小孩子也能玩「搏擊」,這不就是猜拳嗎!」 |
《第八條、也是最後一條規則》
虎克將你和三月七帶至拳館入口處。你隔牆聽到館中如怒濤般的歡呼時一浪接著一浪,又聯想到虎克所說的內容,這使你不寒而慄。
眼前這破舊的建築物中究竟潛藏著何等程度的黑暗?恐怕只有親自進去調查一番才能得知真相了。
你甚至覺得自己可能真能在這裡找到丹恆——畢竟你一直覺得他會是那種揹負著黑暗過去的人…不過這番話可別真讓他聽見啊。
好奇的群眾:「聽說俱樂部來了一個黑頭髮的小哥,打遍天下無敵手,到底什麼來歷?」
道聽途說的群眾:「我聽人說,這個小哥是銀鬃鐵衛的高手。」
好奇的群眾:「胡說八道,銀鬃鐵衛早就集體撤走了,怎麼可能突然回來一個。」
果不其然,你在八角籠裡發現了冷厲如故的丹恆。儘管你在情感上接受了丹恆就在這裡的事實,但你的理性實在無法解釋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總之,先幫助這位拋下同伴來參加搏擊的「冷麵小青龍」度過眼前的難關,再向他仔細問清楚好了。
不過既然是丹恆,想必會說出「就算你們不來,我一個人也能解決」之類的話吧…
掘掘博士:「——兄弟姐妹們!接下來這場,將是今天最精彩,最刺激,最震撼的對決!」
掘掘博士:「不苟言笑,實力超群的超級新人——「冷麵小青龍」!由深藍帥哥推薦!」
掘掘博士:「他的對手是——沒得感情,易燃易爆的機器小分隊!讚美史瓦羅大佬!」
掘掘博士:「由於沒有其他選手願意與機器小分隊對抗,這場比賽只好由「冷麵小青龍」獨自出戰,他本人也放出豪言壯語:「隨便」!」
掘掘博士:「那麼,第一千七百五十八屆搏擊擂主挑戰賽半決賽,現在開始!」
三月七:「開拓者,快!我們去幫他!」
你和三月七衝進擂臺…
掘掘博士:「哦?這是…意外的情況出現了!兩位觀眾闖入了八角籠!他/她們似乎想和「冷麵小青龍」組隊?」
丹恆:「…總算醒了?」
三月七:「是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到處找你,這不,看見你有難,開拓者和我趕來救場啦,感謝我們吧~」
掘掘博士:「我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這項運動就是這麼熱血,這麼有吸引力!不過我必須重申,搏擊比賽是專業的,危險的——」
掘掘博士:「——但是小青龍選手示意比賽繼續!他已經迫不及待了!好啊!看看是這幫傢伙的拳頭硬,還是機器人的鐵皮更硬!」
丹恆:「就算你們不來,我一個人也能解決。」
三月七:「…哎,真是不能指望你的情商。」
開拓者:「注意防禦!」
贏得比賽…
掘掘博士:「漂亮的一擊!勝利者是「冷麵小青龍」——以及兩位臨時參戰的觀眾!」
三月七:「「觀眾」…就不能給我倆也想個綽號嘛。」
開拓者:「冷麵小粉龍!」
三月七:「呃,那算了,品味太差。」
三月七:「啊,快看,桑博在那兒!」
開拓者:「得找他討個說法。」
丹恆:「我們追。」
鏖戰過後,你們終於反應過來讓丹恆出現在這八角籠裡的罪魁禍首是誰,而碰巧此人並未走遠。
一場可能不那麼驚心動魄的追逐即將打響。你們發誓,只要這次捉到他,就一定要把這個只會投機倒把的走私犯當場就地正法——
…其實不會那麼誇張啦,嗯。
離開搏擊俱樂部…
三月七:「跑不遠的,那傢伙!就在周圍找找看吧。」
找到桑博…
桑博:「呃…嗨!原來是你們啊,我說怎麼有幾個人跟在後面,尋思是不是遇見劫道的了,忍不住越走越快…早知道是你們,我就張開雙臂來相見了呀。」
三月七:「少來這套,你明明是看見我們心虛才跑的。」
桑博:「我?我哪有心虛,哈哈哈,我桑博一向問心無愧…天哪,難道我無意中做了什麼得罪各位好朋友的事嗎!」
開拓者:「你把我們丟給鐵衛。」
桑博:「反過來想想,要是我沒跑,傑帕德把咱們一鍋端後還會給你們說話的機會嗎?早就直接扔大牢了。」
桑博:「我可是一直暗中看護你們啊!你曉得鐵衛盯了你們多久嗎,我好容易才找到一個救人的機會……」
桑博:「把你們弄到這兒…真的是迫不得已。留在地上太危險了,咱們都是鐵衛懸賞捉拿的要犯;地下縱有千般不好,至少鐵衛絕對不會追下來,是個安全的去處……」
丹恆:「即使如此,也沒有迷暈我們的必要吧?」
桑博:「當時局勢那麼危急,哪有琢磨的時間,手頭有什麼就扔什麼咯。」
丹恆:「不是為了隱藏什麼嗎?某個不想讓任何人,比如我們,知道的秘密?」
桑博:「……」
三月七:「丹恆,是什麼秘密啊?」
丹恆:「還不清楚具體內容…但我知道你背後有鬼。」
桑博:「好了!我會幫助你們,毫不保留,分文不收!只求小哥千萬別到處亂說!」
桑博:「為表誠意,我先引薦各位認識「地火」。如果你們想在地下找什麼,問他們就對了!」
開拓者:「我們為什麼要認識「地火」?」
桑博:「因為你們有需求啊,這還用問?丹恆小哥說你們在找什麼「星核」——這種聽著就很厲害的玩意,也就「地火」那兒可能有線索了。」
丹恆:「你不是說在搏擊俱樂部拿到冠軍,才能得到線索嗎?」
桑博:「呃…呃,對、對啊。你拿到冠軍就有名氣了,出名了「地火」就願意見你了,沒毛病啊。」 |
《她等待刀尖已經太久》
你不得不佩服桑博的油嘴滑舌。要不是丹恆不吃這一套,你們三人恐怕又要吃啞巴虧了。
在丹恆的威逼下,桑博終於提出要將你們引薦給「地火」。
你不清楚「地火」具體是怎樣的組織,但聽多了這地下的街談巷議後,你憑本能覺得他們極有可能瞭解指向星核的線索…
三月七:「所以,這個「地火」平時都幹什麼呢?」
桑博:「什麼都幹。維持秩序,主持正義,爭取資源,分配物資……」
桑博:「說到物資,我那點微不足道的面子就是從這兒來的……」
跟桑博來到一處接頭點…
桑博:「咦,約書亞居然沒在這兒……」
三月七:「這種發亮的礦石是?」
桑博:「噢,這是「地髓」,一種能供暖的礦石。地上地下不是全面封鎖了嘛?現在就只有地髓的運輸線還在運行了,地底往上送礦石,地上往下送物資。」
桑博:「這下層區一大半都是礦民,每天就靠挖這種礦石過活。要是沒有「地髓」可燒,這個世界的人早就被凍死了。」
桑博:「呃,咱們接著走吧,要找的人不在……」
來到另一處接頭點…
桑博:「唔…奧列格那老頭也不在,人都哪去了?」
三月七:「你不是又帶我們瞎繞圈吧?」
桑博:「絕對不敢,怎麼可能!放一萬個心吧,馬上就能找到!」
三月七:「哼…遠處那個大建築是啥……」
桑博:「那是「爐心」,也是連結上下層區的支撐柱。以前人們會通過那根柱子上下往來,不過後來……」
三月七:「後來怎麼了?」
桑博:「說來話長咯。反正,現在上下層之間的聯繫幾乎斷絕了。」
丹恆:「除了你以外。」
桑博:「唉喲我的好哥哥,說好別提的呢?!算我求求您,千萬不要跟別人亂說!」
繼續跟隨桑博…
桑博:「這個時間段,希兒一般都在這片區域巡邏啊……」
桑博:「「地火」這群人都幹嘛呢?不會是在躲著我吧?」
你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三月七:「喂,你們快看,那是誰!」
開拓者:「那是…布洛妮婭?」
三月七:「看這樣子,像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呀…」
桑博:「幾位姐們兒,哥們兒,別袖手旁觀啊!這事可萬萬不能鬧大呀……」
三月七:「你這麼一說,我還挺想看你遭殃的誒。」
丹恆:「我們最好不要引來過多關注,但也不能放著那孩子不管。」
開拓者:「桑博說得對,不能袖手旁觀。」
桑博:「對,對!就是這個理兒。」
三月七:「我們去幫她吧。」
【過場動畫】
流浪者:「這麼囂張,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敢在我們的地盤上出手……」
???:「要接著過幾招嗎?」
流浪者落荒而逃…
流浪者:「糟了,快走!」
希兒:「…欺軟怕硬的渣滓!」
桑博:「希兒小姐!呼,幸好你出手及時,感激不盡啊~」
桑博:「這幫流浪者還真夠囂張的,竟然敢在「地火」的地盤上動武——」
希兒:「閉嘴吧桑博,這件事你也逃不了干係。「地火」現在有一堆麻煩事要處理,你非得在這時候添亂嗎?」
希兒:「我聽說有個銀鬃鐵衛跑到下層區來了…是你麼?」
布洛妮婭:「你們把我綁架到地底,到底有什麼企圖?」
希兒:「哼,「到底有什麼企圖」…她以為自己還是上面的大小姐呢。」
希兒:「待在地上很舒服吧?你們知道地下變成什麼樣了嗎?你們有考慮過下層人的死活嗎?」
布洛妮婭:「銀鬃鐵衛不是「舒服」地待在地上。鐵衛一直在與敵人戰鬥,從怪物手中保衛貝洛伯格…保護地上和地下的每個人。」
希兒:「嘿,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們保護了地下什麼?把鐵衛全調上去,封鎖上下通路,說好聽點還不是為了保護所謂的「築城者」麼?」
布洛妮婭:「守護者大人有她的考量……」
希兒:「哼。」
希兒:「總之,你跟我走一趟。奧列格頭兒要見你,他好像有很多問題要問。」
桑博:「好巧啊,希兒小姐!我們也有事情想要拜會首領大人!搭個夥一起走唄?」
希兒:「誰要跟你搭夥。」
希兒:「…這幾個人是誰?」
開拓者:「我是開拓者。」
希兒:「…光知道名字有什麼用!」
桑博:「是這樣的,這幾位是頭兒迫切需要的人才,我正要帶他們去拜見奧列格……」
三月七:「我們來這兒尋找一種叫「星核」的東西,它是所有災難的罪魁禍首,只要找到它,我們就能——」
桑博:「小姐姐,這事你也別見誰跟誰說啊,奧列格才是頭兒,希兒小姐不懂這些的。」
希兒:「我是不懂,而且也沒打算幫你們傳話。「地火」在大礦區遇到了點麻煩,頭兒正在忙著處理。你們要是真想見他,就到礦區入口來找我吧。」
希兒:「走了。」
布洛妮婭:「…我奉大守護者的諭令,要將你們捉拿逮捕,這點還沒有變。」
布洛妮婭:「我不是你們的朋友……」
布洛妮婭:「……」
布洛妮婭:「……」
布洛妮婭:「你這個人,多少有點問題……」
布洛妮婭:「…歌德賓館的前一天,我見過你們。傑帕德帶你們去拜見母…大守護者,他告訴我,你們是從天外到來的客人。」
布洛妮婭:「就像古老傳說中,那些身攜星神的意志,各色各樣的星際旅行者。」
布洛妮婭:「傑帕德說,你們想要幫助我們,停止寒潮和裂界對這顆星球的傷害…但是當天晚上,母親就召見我,命令我帶兵捉拿你們。」
布洛妮婭:「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守護者沒有告訴我詳情,傑帕德也趕赴前線,我不明白……」
布洛妮婭:「……」
布洛妮婭:「銀鬃鐵衛已經奉命全部撤回地上了,在這裡,我不能以鐵衛的身份行動。」
布洛妮婭:「在返回地上以前,我們暫時休戰,聯手合作吧。我也想知道你們的真正用意……」
布洛妮婭:「為了讓你相信我,我會盡量回答你的問題。」
布洛妮婭:「再說一次,我收到的只有大守護者的指示,審判罪行是裁判團的職責。」
布洛妮婭:「…大守護者只告訴我你們偽造了身份,目的是破壞築城者對貝洛伯格的掌控。」
布洛妮婭:「我沒有聽說過什麼「星核」,真的。」
布洛妮婭:「但如果一切災厄只要封印了星核就能結束,我希望它是真實存在的……」
布洛妮婭:「地上裂界的怪物活動加劇,前線戰事吃緊,築城者們不得不將所有的鐵衛抽調到前線,用來抵禦怪物入侵。」
布洛妮婭:「…如果不能保住地上的防線,地下就會因為失去物資支援而崩潰——大守護者是這麼向我解釋的。」
布洛妮婭:「其實…一直以來,我總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隱藏了起來。不管是築城者,母親還是銀鬃鐵衛的行動,總有些不自然的地方……」
布洛妮婭:「自從和你們相遇,意外就接連發生,甚至來到了被封鎖的地下……」
布洛妮婭:「我有一種預感,和你們在一起,我能找到失落的線索——將我的疑惑解開。」
布洛妮婭:「嗯,該去會會「地火」了,走吧。」
桑博:「無聊了?來,桑博哥哥陪你聊天。」
桑博:「這是什麼問題,咱們一起出生入死,我是你的好兄弟桑博•科斯基啊!」
桑博:「那說明問題不對。提問就像做買賣,需求夠清楚,才能買到正確的東西嘛。」
桑博:「我們一起風中來雪裡去!並肩迎戰傑帕德•朗道!我不顧生命危險闖入裂界,從布洛妮婭•蘭德的魔爪下救了你們!」
桑博:「這還不算出生入死嗎?」
桑博:「兄弟!哈哈,感覺怪怪的。」
桑博:「「地火」是我的大客戶,雖然盡是些麻煩的差事…不過合作還是很愉快的!哈哈,錢到位就是好甲方,別的不能奢求。」
桑博:「希兒是「地火」的幹部,是奧列格頭兒信任的骨幹。大概在她看來,我就是「地火」差使的一條狗吧。」
桑博:「當狗也挺好的。」
桑博:「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地火」成員,他們也不會把目的都告訴我。再說了,我這個人嘴很嚴的……」
桑博:「好啊,有空再聊。」
三月七:「哦,開拓者,想聽聽咱的地下見聞嗎?」
三月七:「從哪裡開始說起呢?」
三月七:「哈,你大可相信我的觀察力。」
三月七:「下層區四處都是巖壁,沒有明顯的區域規劃,只有分散的礦區和小鎮,就像是貝洛伯格的郊區。」
三月七:「哪裡都能望見的那根巨大柱子被稱為「爐心」,也許那裡是什麼能源中心吧?」
三月七:「根據咱的觀察,小鎮上的住民基本都是從事體力勞動的礦民,不像上層區那麼富裕。」
三月七:「不過,礦民們休息的時候還會來看拳賽,這可比上層區的歌劇院要接地氣不少吧。」
三月七:「下層區的人好像都很匆忙,這裡生活節奏太快啦。跟這裡比起來,熙熙攘攘的上層區都顯得舒適了不少。」
三月七:「人情世故嘛,我不是很擅長,不過你問。」
三月七:「這個人奸懶讒猾,我不喜歡!看見他就討厭。」
三月七:「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當心別被他騙啦。」
三月七:「啊,你是說一起捉迷藏的那個孩子王嗎?」
三月七:「娜塔莎醫生說,虎克雖然吵吵鬧鬧的,但一直在照顧那些無家可歸的小孩子,說不定是個心思細膩的小大人呢。」
三月七:「…不過這熊孩子的態度還是太囂張了,說幾句話就讓我莫名地火大。」
三月七:「軍官大小姐嗎?看著人不錯的樣子,長得也好看。」
三月七:「剛見面時覺得挺囂張,現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咱也不好問。」
三月七:「不過,她現在不打算逮捕我們了,這就挺好的呀。」
三月七:「這姑娘性子直,能處。你聽見她痛罵銀鬃鐵衛了嗎?哈哈,真解氣,我覺得跟她能聊得來。」
三月七:「要是能得到她的幫助,尋找星核也會方便不少吧。」
三月七:「你要是聽到什麼有趣的八…消息,隨時來告訴我噢。」
三月七:「那好吧,咱還以為你很感興趣呢。」
丹恆:「首次「開拓」之旅,還習慣嗎?」
丹恆:「…那很好。」
丹恆:「意外是旅途的一部分,這種情況時有發生。」
丹恆:「…看來你很適應。」
丹恆:「我打算整理一下目前的情報,你要聽嗎?」
丹恆:「首先是「下層區」——這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礦民在此建立了城鎮,開鑿地髓。」
丹恆:「從娜塔莎那裡得知,下層區肩負了為整座城市供能的重任;曾經,在地下勞作的礦民很受尊重,和地上往來頻繁。」
丹恆:「桑博提過一座「爐心」,人們通過那根柱子上下交通。而如今,上下層已經完全封鎖了,只有地髓和物資的自動傳輸管道還在運轉。」
丹恆:「「爐心」被封鎖的詳情還有待調查。除此之外,桑博似乎有一條來往上下層區的「門路」,是他的秘密,將來也許有用。」
丹恆:「目前為止,除了被桑博帶下來的布洛妮婭,我還沒有在地下見到任何銀鬃鐵衛。」
丹恆:「我在搏擊俱樂部的時候聽到了些隻言片語,他們說鐵衛在很多年前就撤離了地底,而且命令是由「大守護者」親自下達的。」
丹恆:「當時的大守護者正是可可利亞•蘭德。」
丹恆:「接下來是我們的目標——星核。」
丹恆:「在表明意圖之後,「大守護者」中斷了對話,隨後派兵捉拿我們。如今想來,她當時的態度確有蹊蹺。」
丹恆:「現在還不好說,她的反應過於激進了,說明我們的言語中一定有什麼觸碰到了她嚴防死守的秘密。」
丹恆:「我回憶交涉內容,可能性大約有兩個方向:「築城者」或「星核」。我傾向於後者,但缺乏進一步的證據。」
丹恆:「有一句古話叫「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地下的歷史與地上一樣悠久,並且沒有大守護者的干預,我們很有機會查出星核的所在。」
丹恆:「最後是下層區的勢力——「地火」組織。」
丹恆:「銀鬃鐵衛從地下撤離了以後,下層區的住民們自發組織了維護秩序的民兵組織,代行銀鬃鐵衛的職責。」
丹恆:「「聯手」?此時聊這個為時尚早。」
丹恆:「但「地火」熟悉地下大大小小的勢力,如果我們想在地下找到星核的線索,他們會很有幫助。」
丹恆:「沒有了解,信任無從談起。不過既然言及於此,我建議你不要太過於信任桑博•科斯基。」
丹恆:「此人從未展示出自己的意圖,僅僅通過手段就將我們推到如今這個進退兩難的局面,這樣的人最是危險不過。」
丹恆:「嗯,這就是目前需要整理的情報了。如果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隨時過來找我。」
丹恆:「明白了,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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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aset Card for "yuhuanstudio/Honkai_StarRail_Trailblaze_Mission_zhtw"
資料集摘要
摘要:一個採集崩壞:星穹鐵道開拓任務和開拓續聞對話內容的資料集,並處理成適當的資料格式用於預訓練大模型
來源:Bilibili Wiki - 崩壞:星穹鐵道
數據類型:劇情對話文本
格式:JSON
語言:繁體中文 / 簡體中文 (zhtw/zh)
資料範圍:包含所有「開拓任務」「開拓續聞」的劇情內容,包括角色對話、選項(第一選項)、場景描述等。 (v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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